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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曲表演艺术家

白云生白云生

白云生(1902年8月5日-1972年8月4日),昆曲表演艺术家,祖籍河北白洋淀。幼年在高阳昆曲班学艺。初习旦角,后改习小生。曾与韩世昌合作多年。1930年拜程继先为师习京剧小生,并随陈喜才习武功。曾与梅兰芳、韩世昌合作演出《游园惊梦》。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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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名:白云生

国籍:中国

民族:汉族

出生地:河北安新县马村

出生日期:1902年8月5日

逝世日期:1972年8月4日

职业:昆曲演员

代表作品:游园惊梦、群英会、朱仙镇、八大锤

主要成就:昆曲艺术家

个人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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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生白云生

白云生,男,昆曲小生。原名瑞生,1902年8月5曰,光绪二十八年(壬寅)七月初二曰生于河北安新县马村人。幼入私塾读书,1920年入荣庆社,初从白建桥学戏,又向白云亭问艺。1922年入祥庆社,深得王益友喜爱,遂收为弟子。初习旦角,1934年经侯瑞春向王益友建议,让其改演小生更见光彩。自此与韩世昌结为珠联璧合的好搭档。自拜程继先为师后,技艺大进,由于他有深厚的功底,《八大锤》、《群英会》、《朱仙镇》等,颇受赞誉。曾组庆生社赴各地演出。

艺术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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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北京解放前夕,戏曲不景气,不少演员迫于生活,不得不改行以养家糊口。白云生同样为维持全家生计。竟于中山公园“打牲亭”内摆起茶座,他珍惜祖国的文化遗产,想方设法印些戏词,边卖茶边发戏词,边演唱边讲解,招来游客络绎不绝,甚至戏曲同人及票友常到此参加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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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后被聘任到中央实验歌剧院工作。曾为戴爱莲主演的古典歌舞剧《宝莲灯》,任执行导演。戴爱莲后来得知白老师住房狭窄,便将自己后海的住房让给老师。白云生见院大房多,便将宽大房间让给别人。自己仅住东边的两小间,此事深受同人敬重。尤其是对王益友老师的遗孀张桐玉,关怀备至直到养老送终。1957年参加北方昆曲剧院,他与韩世昌特请梅兰芳联袂演出《游园惊梦》到怀仁堂演出,得到周恩来总理的赞誉。1972年8月4曰,农历壬子年六月廿五逝世.

活动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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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年6月22日,农历丁酉年五月廿五日:北方昆曲剧院成立

北方昆曲剧院在北京成立,韩世昌任院长,白云生等任副院长。建院大会在文化部大厅举行,马彦祥应邀出席。会上陈毅就如何发展昆曲艺术问题作了重要讲话,并同与会者合影留念。

文化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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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8月23日,农历丙午年七月初八日:北京市文化局和“文学艺术家联合会”的作家、艺术家和干部被批斗

北京市文化局和“文学艺术家联合会”的作家、艺术家和干部老舍被拖到文庙批斗毒打,共29人,包括老舍、骆宾基、荀慧生、白云生、侯喜瑞、顾森柏、方华、郝成、陈天戈、王诚可、赵鼎新、张孟庚、曾伯融、苏辛群、季明、张国础、商白苇、金紫光、王松生、张增年、宋海波、张治、张季纯、端木蕻良、田兰、江风、肖军等。

当天上午,北京大学和北京第八女子中学的红卫兵学生闯到文化局和文联机关,对那里的“牛鬼蛇神”动手施暴。几个女红卫兵用铜头皮带劈面抽打肖军,给他挂上了“反动文人肖军”、“反革命份子肖军”等几块大黑牌子,还在他的名字上画了红色的大叉子,并且把他的头发剪掉。

下午3点,在烈日下,这29人被一个一个叫出来,排成一排站在院子里。每叫出来一个人,就在这个人的头上套上一块写着他的名字和罪名的牌子,4点多,这29人被用两辆大卡车,从他们在西城区的机关被运到东城区国子监“文庙”的院子里。那里曾是皇帝时代的最高学术和教育机构,后来成为首都图书馆。

红卫兵在院子里架起了一个大火堆,焚烧戏剧服装和书籍等等,烈焰熊熊。口号声震天响:“打倒反革命黑帮!”“打倒反党份子某某某!”“某某某不投降,就叫他灭亡!”“谁反对毛主席就砸烂谁的狗头!”……

这29人被强迫在火堆前围成一个圈子,跪下来,以头触地。站在他们身后的有数百名红卫兵。有的红卫兵拿来了舞台道具木刀、长枪和金瓜锤,对他们劈头盖脸地乱打。有的红卫兵解下腰间的军用铜头皮带,狠狠地抽打他们。当时正值盛夏,人们身穿单衣,铜头皮带打下去,一下一块血渍,打得衣服的布丝都深深嵌进肉里。这29人前有大火堆,后有红卫兵,无处躲闪。

肖军说,当他跪在烧书的火堆前,被身后的红卫兵用棍棒和铜头皮带毒打的时候,心中真是愤怒之极。肖军年轻的时候练过武功,他心里想,如果他动手反抗,凭他的功夫,可以打倒十几个人。但是,他看到老舍先生就跪在旁边,脸色煞白,额头有血流下来。他想,如果他反抗,寡不敌众,他会被打死,其他28个“牛鬼蛇神”,包括文弱的老舍先生,一定会跟他一道统统被打死在现场。他不应该连累别人。不要连累老舍先生被打死的念头使肖军压下反抗的冲动,忍受了三个小时的毒打和折磨。

在这三个小时里,没有人出来制止暴行,也没有人打电话报告市里和中央的领导请求制止暴行。因为当时的人都知道,类似的事情正在整个北京城里轰轰烈烈地发生,而这一切都是文革的领导人正在热烈支持的,不可能有上级或者警察来制止这场殴打。

在“文庙”被毒打过之后,这29人被拖上卡车回到文化局机关。老舍被带回到机关,继续遭打。当时在场的女作家杨沫,在三个月后的日记中当日的情景道:“在文联楼门前的台阶上,有几个女学生紧围他,询问他,不时还用皮带抽打两下。我们都被迫围绕在这个会场边。当时,我不敢走开,站在旁边,心如火燎。我们中的一位作家还当场站出来,义愤填膺地批判老舍拿了美金。”

老舍当晚又被揪到公安局,半夜才获准回家,并被命令第二日仍去机关接受“批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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