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大舞台 编辑

期刊

二十世纪大舞台二十世纪大舞台

《二十世纪大舞台》1904年10月在上海创刊。半月刊。共出2期。大舞台丛报社编,陈去病主编。发起人为陈去病、汪笑侬、熊文通、陈竞全、孙寰镜、孟崇军等,实际创办人为陈去病与汪笑侬。撰稿人尚有柳亚子、欧阳巨无等。分设论说、传记、小说、传奇、班本、丛谈、诙谐、文苑、歌谣、批评、纪事、答问、图画等门类。是一个以文艺作品、特别是戏曲作品进行革命宣传的文学期刊,是近代中国最早以戏剧为主的文艺期刊。它以“改革恶俗,开通民智,提倡民族主义,唤起国家思想为唯一之目的”。柳亚子撰写的《发刊词》赞道:“张目四顾,山海如死。”“南部乐部,独于黑暗世界,灼然放一线之光明。翠羽明,唤醒钧天之梦;清歌妙舞,招还祖国之魂。美洲三色之旌旗,其飘飘出现于梨园革命军乎!”刊物出版后,“购者甚众”。第1期迅即再版。还在香港的《中国日报》上撰文介绍,给予很高的评价。刊载的主要作品:论说、传记类有《论戏剧之有益》、《告女优》、《南唐伶工杨花飞别传》、《日本大运动家名优宫崎寅藏传》等,戏曲、传奇类有《安乐窝》,此剧指名道姓丑化慈禧,又有《金谷香》、《长乐老》、《缕金箱》、《黄龙府》等。这些作品均带有反清革命色彩,为清朝统治者所不容。1905年初,正当陈去病等积极筹备出版第3期的时候,被封禁。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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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名:《二十世纪大舞台》

语种:中文

类别:纸媒体、半月刊

主管单位:大舞台丛报社

编辑单位:撰稿人尚有柳亚子、欧阳巨无等

创刊时间:1904年10月

出版周期:半月刊

期刊宗旨:提倡民族主义唤起国家思想之目的

停刊时间:1905年初

图书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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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shi Shiji Dawutai

《二十世纪大舞台》创刊人物

我国第一种以戏曲为主的文艺期刊。清光绪三十年1904年9月创刊于北平,十月由陈去病、汪笑依等创办于上海,原定月出二册,刊行两期后即被清政府查禁。

项《二十世纪大舞台》反对清朝统治、反对帝国主义侵略的民族民主革命立场十分鲜明。其简章说“同人痛念时局沦胥,民智未迪,而下等社会尤如睡狮之难醒。侧闻泰东西各文明国,其中人士注意开通风气者,莫不以改良戏剧为急务。梨园子弟遇有心得,辄刊印新闻纸报告全国,以故感化捷速,其效如响”。“本报以改革恶俗、开通民智、提倡民族主义,唤起国家思想为惟一之目的”。积极鼓吹戏曲改良,民族民主革命色彩浓烈。共辟有“图画”、“论说”、“传记”、“传奇”、“班本”、“小说”、“丛谈”、“诙谐”、“文苑”、“歌谣”、“批评”、“记事”、“答问’’等十六个栏目。除小说栏外,其余均与戏曲有关,两期中发表有《安乐窝》等传奇剧(片断)四个,《长乐老》、《拿破仑》等京剧班本(选场)四种;《发刊词》、《论戏剧之有益》等论文三篇;以及伶人便照、剧评、梨园纪事等内容。主要撰稿者为陈去病、柳亚子、汪笑依、孙寰镜、欧阳巨元诸人。

柳亚子为《二十世纪大舞台》撰写了发刊词,赞扬正在开展戏剧改革的“南部乐部,独于黑暗世界,灼然放一线之光明”,指出戏剧具有强烈的感化作用,号召戏剧家在舞台上再现中国民族斗争及外国革命的历史,以激发人民的斗志。陈去病的《论戏剧之有益》更呼吁革命家从事演剧:“苟有大侠,独能慨然舍其身为社会用,不惜垢圬以善为组织名班,或编《明季裨史》而演《汉族灭亡记》,或采欧美近事而演《维新话历史》随俗嗜好,徐为转移,而潜以尚武精神、民族主义,一一振起而发挥之,以表厥目的。夫如是而谓民情不感动,士气不奋发者,吾不信也。”这两篇文章,代表了当时资产阶级革命派对戏剧的观点。

刊物发行至日本、新加坡、香港及国内各地,孙中山创办于香港的《中国日报》专门介绍此刊,评价甚高。现藏于上海图书馆。

创刊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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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年10月,该刊在上海创刊,该刊的发起人为陈去病、汪笑侬、熊文通、陈竞全、孙寰镜、孟崇军等。《二十世纪大舞台》的社址设于《警钟日报》报社内,地址在上海四马路东首的惠福里。《警钟日报》由蔡元培任主编,协助蔡元培担任《警钟日报》编辑和撰稿工作的陈去病、孙寰镜、柳亚子、陈竞全等,都是《二十世纪大舞台》的主要编辑和撰稿人。

《二十世纪大舞台》在简章中,明确表明它的创刊宗旨:"以改革恶俗,开通民智,提倡民族主义,唤起国家思想为唯一之目的"。

《二十世纪大舞台》分论说、传记、小说、传奇、泽编、杂录、调查、答问,答问、来稿等16个门类,文体要求"或尚文采,或演白话,不拘一例"。每册定价2角。

该刊是中国最早的戏剧期刊。它的诞生表明了京剧改良理论的兴盛。

发刊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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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柳亚子为《二十世纪大舞台》撰写发刊词,主要内容为:

风尘项洞,天地丘墟,莽莽神州,虏骑如织。男儿不能提三尺剑,报九世仇,建义旗以号召宇内,长驱北伐,直捣黄龙,诛虏酋以报民族,复不能投身自由,左手把民贼之袂,右手椹其胸,伏尸数十,流血五步,国魂为之昭苏,同胞享其幸福,而徒唏嘘感泣,赤手空拳,抱攘夷恢复之雄心,朝视天,暮画地,未由一逞,寤而梦之,寐而言之,执途人,而聒之,大声疾呼以震之,缠绵忠爱以感之,然而明珠投暗,遭按剑之叱,陈钟鼓于鲁庭,爱居弗享也。泪枯三字,才尽万言,日暮途穷途,人间何世,盖仰天长恸力而不能已。

"朝从屠沽游,夕拉驺卒饮。此意不可道,有若茹大鲠"。局天踏地,郁郁无聊,已耳已耳!吾其披发人山,不复问人间事乎?然而情有难堪矣!张目四顾,山河如死,匪神之盘踞如故,国民之堕落如故。公德不修,团体无望,实力末充,空言何补?偌大中原无好消息,牢落文人,中年万恨。而南都乐部,独于黑暗世界灼然放一线之光明。翠羽明珰,唤醒钧天之梦;清歌妙舞,招还祖国之魂。美洲三色之旌旗,其飘飘出现于梨园革命军乎!基础既立,机关斯备,组织杂志以谋普及之方,则前途一线之希望或者在此矣。一缕情丝,春蚕未死;十年磨剑,髀肉复生。吾乃挥秃笔,贡卮言,以此《二十世纪大舞台》开幕之祝典。

研究群理,昌言民族,仰屋梁而著书,鲰生狗曲见而唾之,以示屠夫牧子,则以为岣峻之神碑也。登大演说台,陈平生之志愿,舌敝唇焦,听者充耳,此仁人志士所由伤心饮恨者矣。顾我国民,非无优美之思想与激剌之神经也。万族疮痍,国亡胡虏,而六朝金粉,春满江山。覆巢倾卵之中,笺传燕子;焚屋沉舟之际,唱出春灯。世固有一事不问,一书不读,而鞭丝帽影,日夕驰逐于歌衫舞袖之场,以为祖国之俱乐部者。事虽民族之污点乎,而利用之机抑未始不在此。又见夫豆棚拓社间矣!春秋报赛,演剧媚神,此本不可以为善良之风俗。然而父老杂坐,乡里剧谈,某也贤,某也不肖,一一如数家珍。秋风五丈,悲蜀相之陨星;十二金牌,痛岳王之流血。其感化何一不受之于优伶社会哉?世有持运动社会、鼓吹风潮之大方针者乎,盍一留意于是!

蟪蛄不知春秋,朝菌不知晦朔,其生命短而思虑浅也。麟经三世,有所见世,有所闻世,有所传闻世。大抵钝根众生,往往泥于困境,不知有未来,抑并不知有过去。此二百六十一年之事,国民脑镜所由不存其旧影欤!忘上国之衣冠,而奉豚尾为国粹,建州遗孽,本炎黄世胄之公仇,以驱除光复之名词,宜其河汉也。今以霓裳羽衣之曲,演玉树铜鸵之史,凡扬州十日之屠,嘉定万家之惨,以及虏酋丑类之忄舀淫,烈士遗民之忠荩,皆绘声写影,倾筐倒箧而出之。华夷之辨既明,报复之谋斯起,其影响捷矣。

欧交通几五十年,而国人犹茫昧于外情。吾侪崇拜共和,欢迎改革,往往倾心于卢梭、孟德斯鸠、华盛顿、玛志尼之徒,欲使我同胞效之,而彼方以吾为邹衍谈天,张骞凿空,又安能有济?今当捉碧眼紫髯儿,被以优孟衣冠,而谱其历史,则法兰西之革命,美利坚之独立,意大利、希腊恢复之光荣,印度、波兰灭亡之惨酷,尽印于国民之脑膜,必有欢然兴者。此皆戏剧改良所有事,而为此《二十世纪大舞台》发起之精神。

波尔克谓报馆为第四种族。拿破仑曰:"有一反对之报章,胜于十万毛瑟枪"。此皆言论家所援以自豪之语也。虽然,热心之士无所凭借,而徒以高文典册,讽诏世俗,则权不我操,而阳春白雪,曲高和寡,崇论闳议,终淹殁而未行者,有之矣。他日民智大开,河山还我,建独立之阁,撞自由之钟,以演光复旧物、推倒虏朝之壮剧、快剧,则中国万岁,《二十世纪大舞台》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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