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外小说集 编辑

2006年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图书

域外小说集域外小说集

《域外小说集》是2006年1月1日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鲁迅。本书收集了鲁迅先生和其弟周作人一起翻译的外国优秀小说。以群益书社一九二一年初版本为底本。

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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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版《域外小说集》原版《域外小说集》

《域外小说集》 - 出版 1909年,鲁迅与周作人在东京出版了他们的第一部译作《域外小说集》,共两册,收作品16篇。译文为文言。鲁迅后来说它诘屈聱牙,似有不满的地方。初版时,曾有序言一篇,作者云:“《域外小说集》为书,词致朴讷,不足方近世名人译本。特收录至审慎,?译亦期弗失文情。异域文术新宗,自此始入华土。使有士卓特,不为常俗所囿,必将犁然有当于心,按邦国时期,籀读其心声,以相度神思之所在。则此虽大涛之微沤与,而性解思维,实寓于此。中国译界,亦由是无迟暮之感矣。”《域外小说集》第一册于一九零九年三月出版,收小说七篇;第二册于同年七月出版,收小说九篇,周氏兄弟译于一九零八年至一九零九年间。就中鲁迅据德文转译三篇,余为周作人据英文翻译或转译(《灯台守》中诗歌亦由他口译,鲁迅笔述)。书在东京付梓,署会稽周氏兄弟纂译,周树人发行,上海广昌隆绸庄寄售。序言、略例,皆出自鲁迅手笔。鲁迅曾说,当时他们“注重的倒是在绍介,在翻译,而尤其注重于短篇,特别是被压迫的民族中的作者的作品。因为那时正盛行着排满论,有些青年,都引那叫喊和反抗的作者为同调的”(《南腔北调集·我怎么做起小说来》),总括一句,旨在标举“弱小民族文学”。以后周作人继续从事译介,一九一零年至一九一七年间共完成二十一篇,一九二一年《域外小说集》由上海群益书社出版增订本时一并收入。《域外小说集》中,只有三篇小说是鲁迅所译,安德烈夫的《谩》和《默》,以及迦尔询的《四日》,其余均出自周作人之手。作者大多是俄国及东欧弱小民族的,像波兰的显克微支,波思尼亚的穆拉淑微支等。这些小说,均有一种苦难的意识,作品深处是底层的痛感,以及苍的精神。鲁迅后来写小说,多少也受到了这类作品的影响。他自称自己的一些小说,分明还带有安德烈夫的阴冷,看来初期的翻译,确实对其小说的写作有所暗示,所谓精神表达式的某种渗透,正是这样的。 《域外小说集》 - 广告《神州日报》在表示“志谢”的第二日,又刊登了鲁迅自拟的“《域外小说集》第一册”广告,他当时推广介绍的努力并不止于赠书。这则广告又曾刊登在《时报》上,时间比《神州日报》还早一天:“是集所录,率皆近世名家短篇。结构缜密,情思幽眇,各国竞先选译,裴然为文学之新宗,我国独阙如焉。因慎为译述,抽意以期于信,绎辞以求其达。先成第一册,凡波阑(兰)一篇,英一篇,俄五篇。新纪文潮,灌注中夏,此其滥觞矣。至若装订新异,纸张精致,在近日小说中所未覩也。每册小银员(元)叁角,现银批售及十册者九折,五十册者八折。总寄售处:上海英租界后马路乾记弄广昌隆绸庄。会稽周树人白。”可是尽管在报上刊载了广告,这本书的销路却不好。鲁迅于1920年所作的《域外小说集序》中说:“至于上海,是至今还没有详细知道。听说也不过卖出了二十册上下,以后再没有人买了。”至于销路不好的原因,鲁迅则归于当时读者尚未习惯于阅读短篇小说,“那时短篇小说还很少,读书人看惯了一二百回的章回体,所以短篇便等于无物。”但篇幅恐怕并不是主要问题,如光绪三十二年灌文书社出版了《短篇小说丛刊》,同年鸿文书局出版了《短篇小说丛刻》初编,二编则于翌年出版,宣统元年时报馆出版了《短篇小说合璧》,宣统二年群学社《短篇小说十五种》;至于各书局不断再版、三版的各种侦探小说集,其中相当一部分作品也都是短篇小说。在晚清1075篇有标示的小说中,标“短篇小说”、或“短篇”的共178篇,占据首位,标“侦探小说”、“社会小说”与“言情小说”的依次列于其后。可见当时短篇小说并非销路不行,鲁迅在这个问题上可能有点误解。短篇只是篇幅上的划分,若论其题材,当时流行的其实主要还是侦探小说、社会小说与言情小说,而《域外小说集》所选的作品,与读者中流行的口味并不合拍。鲁迅在1920年的那篇《序》中曾说,他后来看到某杂志上登载《乐人扬珂》,竟标示为“滑稽小说”,“这事使我到现在,还感到一种空虚的苦痛。但不相信人间的心理,在世界上,真会差异到这地步。”但出版商之所以如此标示,目的就是想引起读者的兴趣。销路不好的另一重要原因,当是寄售处的选择。晚清时书籍寄售一般都是委托书局和书庄,那儿读者来往多,销售自然较为捷易,而当时书局与书庄大多集中在四马路一带。可是,鲁迅委托的寄售处却是“后马路乾记弄广昌隆绸庄”,笔者曾检阅过晚清各报数百则售书广告,惟有《域外小说集》的寄售处不是书局或书庄;而且,那时报上刊登的小说广告多有内容提要,拟稿者往往煞费苦心,故弄玄虚,或制造悬念,使读者产生阅读的冲动,可是鲁迅所拟的广告只是抽象地称“名家短篇”,“结构缜密,情思幽眇”等十余字,一般读者即使读到这则广告也弄不清作品内容究竟是什么,不特地到那家绸庄去购买也是情理中事。

《域外小说集》 - 序言 我们在日本留学时候,有一种茫漠的希望:以为文艺是可以转移性情,改造社会的。因为这意见,便自然而然的想到介绍外国新文学这一件事。但做这事业,一要学问,二要同志,三要工夫,四要资本,五要读者。第五样逆料不得,上四样在我们却几乎全无:于是又自然而然的只能小本经营,姑且尝试,这结果便是译印《域外小说集》。  当初的计画,是筹办了连印两册的资本,待到卖回本钱,再印第三第四,以至第X册的。如此继续下去,积少成多,也可以约略绍介了各国名家的著作了。于是准备清楚,在一九九年的二月,印出第一册,到六月间,又印出了第二册。寄售的地方,是上海和东京。  半年过去了,先在就近的东京寄售处结了帐。计第一册卖去了二十一本,第二册是二十本,以后可再也没有人买了。  那第一册何以多卖一本呢?就因为有一位极熟的友人,怕寄售处不遵定价,额外需索,所以亲去试验一回,果然划一不二,就放了心,第二本不再试验了——但由此看来,足见那二十位读者,是有出必看,没有一人中止的,我们至今很感谢。  至于上海,是至今还没有详细知道。听说也不过卖出了二十册上下,以后再没有人买了。于是第三册只好停板,已成的书,便都堆在上海寄售处堆货的屋子里。过了四五年,这寄售处不幸被了火,我们的书和纸板,都连同化成灰烬;我们这过去的梦幻似的无用的劳力,在中国也就完全消灭了。  到近年,有几位著作家,忽然又提起《域外小说集》,因而也常有问到《域外小说集》的人。但《域外小说集》却早烧了,没有法子呈教。几个友人,因此很有劝告重印,以及想法张罗的。为了这机会,我也就从久不开封的纸裹里,寻出自己留下的两本书来。  我看这书的译文,不但句子生硬,“诘誳聱牙”,而且也有极不行的地方,委实配不上再印。只是他的本质,却在现在还有存在的价值,便在将来也该有存在的价值。其中许多篇,也还值得译成白话,教他尤其通行。可惜我没有这一大段工夫,——只有《酋长》

〔3〕这一篇,曾用白话译了,登在《新青年》上,——所以只好姑且重印了文言的旧译,暂时塞责了。但从别一方面看来,这书的再来,或者也不是无意义。  当初的译本,只有两册,所以各国作家,偏而不全;现在重行编定,也愈见得有畸重畸轻的弊病。我归国之后,偶然也还替乡僻的日报,以及不流行的杂志上,译些小品,只要草稿在身边的,也都趁便添上;一总三十七篇,我的文言译的短篇,可以说全在里面了。只是其中的迦尔洵的《四日》,安特来夫的《谩》和《默》这三篇,是我的大哥翻译的。  当初的译文里,很用几个偏僻的字,现在都改去了,省得印刷局特地铸造;至于费解的处所,也仍旧用些小注,略略说明;作家的略传,便附在卷末——我对于所译短篇,偶然有一点意见的,也就在略传里说了。  《域外小说集》初出的时候,见过的人,往往摇头说,“以为他才开头,却已完了!”那时短篇小说还很少,读书人看惯了一二百回的章回体,所以短篇便等于无物。现在已不是那时候,不必虑了。我所忘不掉的,是曾见一种杂志上,也登载一篇显克微支的《乐人扬珂》,和我的译本只差了几个字,上面却加上两行小字道“滑稽小说!”这事使我到现在,还感到一种空虚的苦痛。但不相信人间的心理,在世界上,真会差异到这地步。  这三十多篇短篇里,所描写的事物,在中国大半免不得很隔膜;至于迦尔洵作中的人物,恐怕几于极无,所以更不容易理会。同是人类,本来决不至于不能互相了解;但时代国土习惯成见,都能够遮蔽人的心思,所以往往不能镜一般明,照见别人的心了。幸而现在已不是那时候,这一节,大约也不必虑的。  倘使这《域外小说集》不因为我的译文,却因为他本来的实质,能使读者得到一点东西,我就自己觉得是极大的幸福了。  一九二年三月二十日,记于北京。

 一九零六年夏秋之际,周作人随鲁迅赴日本;一九二三年七月,二人失和。其间在中国现代思想史和文学史上,他们更多呈现为一个整体,所谓“周氏兄弟”是也。

《域外小说集》第一册于一九零九年三月出版,第二册于同年七月出版。一九二一年由上海群益书社出版增订本,署周作人译。其中鲁迅据德文转译三篇,余为周作人据英文翻译或转译。

图书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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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序

英国淮尔特一篇

安乐王子

美国亚伦·坡一篇

法国摩波商一篇

月夜

法国须华勃五篇

拟曲

婚夕

舟师

萨摩思之酒

昔思美

明器

丹麦安兑尔然一篇

皇帝之新衣

俄国斯谛普虐克一篇

一文钱

俄国迦尔洵二篇

邂逅

四日

俄国契诃二篇

戚施

塞外

俄国梭罗古勃十一篇

未生者之爱

寓言

孱儿

冰糖

糖块

金柱

误会之起原

石子之经历

未来

路与光

俄国安特来夫二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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