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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堂 编辑
礼堂,汉语词语,拼音是lǐ táng,意思是指举行典礼或集会的厅堂。出自《后汉书·郑玄传》。
中文名:礼堂
外文名:assembly hall
释义:举行典礼或集会的厅堂
性质:建筑
基本资料
词目:礼堂
拼音:lǐ táng
基本解释: 举行典礼或集会的厅堂
引证解释
1. 古代习礼的讲堂。
《后汉书·郑玄传》:“末所愤愤者,徒以亡亲坟垄未成,所好羣书率皆腐敝,不得於礼堂写定,传於其人。” 王先谦 集解引 惠栋 曰:“《别传》云:‘ 北海 有 玄 儒林讲堂。’”
2. 孝堂,守丧之堂。
唐 刘肃《大唐新语·友悌》:“ 冯元常 阖门孝友,天下无比,或居兄弟服制,昼则从事,夜则尽会礼堂。”
清 冯桂芬 《程楞香中丞六十寿序》:“初 苏郡 戒严,先生以礼堂被诏团练於乡,及是 上海 平,郡中安堵,会先生服除,召还朝。”
3. 举行典礼或集会的厅堂。
《新唐书·西域传下·大食》:“有礼堂容数百人,率七日,王高坐为下说曰:‘死敌者生天上,杀敌受福。’”
沙汀 《选灾》:“他喘息着,一面静静观望那些聚集在礼堂空地上的选民。”
简介
礼堂,用于集会、观看电影和演出活动的场所。礼堂,成了各个时代的社会潮流记录者。2002年开始的4年多来,摄影师邵逸农与慕辰,走遍全国,拍摄了从延安到江西、福建、湖南、浙江等地300多座大礼堂的珍贵图片。
在摄影师眼里,礼堂外观的年代感特别强,像最早的礼堂,是沿用过去古建筑的雕梁画栋的;然后到祠堂类的;到解放初期比较简陋的;到50年代有一些苏式的、雕花的;到70年代就比较简单、粗糙一些;到80年代就出现瓷砖类的;90年代就有大玻璃、铝合金的。
政治工厂
第一次礼堂兴建高潮,在建国初期。1951年初,邓小平在决策修建重庆大礼堂时曾说:“我们不仅要有生产工厂,还要有政治工厂。”这个政治工厂,指的就是大礼堂。
大跃进期间,单位不论级别,村镇不论大小,都上马了礼堂工程。一份1960年的《人民日报》显示,大跃进期间,山东荣成县15个公社中有7个打算盖大礼堂,有3个已经打好了地基。
一位计委干部的回忆录中写道:河南是全国大跃进的先进省,旧县公社门口当时便建起一座庞大的大礼堂。当地干部说:“这是省上规定的,要限定时间在各公社所在地建起三大建筑:一是像军区礼堂式的大礼堂;二是像河南饭店式的招待所;三是像郑州百货大楼式的百货商店。我们只是建了大礼堂,砍光了附近的树不说,还拆了群众400间房。”
最初的礼堂是不设座位的,甚至有的连水泥地都没有。礼堂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主席台,主席台以夸张的方式设在那里,是权力和荣耀的象征。
文革期间,这种权力登峰造极,主席台成了政治风暴的策源地,所谓革命,也就成了新概念的“礼”。那时礼堂的活动除了批斗、还是批斗。
斗争中,礼堂本身也受到了空前的浩劫。重庆大礼堂原来舞台外饰的仿唐飞天彩绘,被改成了一片红色海洋加标语;清华大学的老礼堂,则成了1968年“清华百日大武斗”的主战场之一,造反派在工宣队到来之时,还在礼堂门前引爆了地雷。
公共文化
礼堂
80年代,崔健的《一无所有》,北岛的诗歌,都在礼堂中找到了最初的知音,在社会复苏之初,学习、报告、总结、联欢、电影、追悼??礼堂里举办的各种活动,牵动着全体人员的喜怒哀乐。1975年,胡耀邦主持科学院工作时,曾多次指示,尽早翻建“四不要”礼堂。他的理由是,中关村地区没有一座大型的公共建筑,给广大职工的大型会议和文娱活动带来极大的不便。
这似乎暗示了礼堂功能的转变。
46岁的首钢工人王中说,文革时期,一些军区大院的小礼堂就承担了电影院之职,而文革后,北京、上海等大城市很多单位礼堂,都“鱼目混珠”变成了“电影院”。由于有些单位电压不足,放电影就没法儿开空调,大热天的,有时候一大堆人挤着几小时看下来,就像蒸了个“桑拿”。
作家阿城在一篇文章里这样回忆上世纪70年代末从乡下返回城里的情形。“北京好像随时都在放‘内部电影’,防不胜防。突然就有消息,哪个地方几点几点放什么电影,有一张票、门口儿见。慌慌张张骑车,风驰电掣,门口人头攒动,贼一样地寻人,接到票后窃喜,挤进门去。灯光暗下来,于是很高兴地想,原来小的在乡下种地,北京人猫在‘内部’看电影呀。”
“我是翻墙混进大礼堂女厕所,偷看被禁的电影的”,李少红说起她的第一次观影经历,“这个情节在同龄人里很普遍,我却并不顺利,第一次是听完《列宁在1918》的,完全没有看到画面,因为我们被看门的老大爷堵在女厕所里了。”
只要集体生活仍然火热,礼堂就不会冷清。
小伙子在礼堂门口彻夜排队仅仅为了看场内参电影,新人鱼贯而入在礼堂中举行集体婚礼,3000多北大学生闷在礼堂里疯狂念诗,孩子们在礼堂里唱响“红五月”,“激情、天真、使命感、人文??”所有这一切随着时光推移已沉淀到了人们的记忆深处。
荒寂空场
90年代后,礼堂空了,不管是改成电影院还是录像厅,礼堂都空了,邵逸农与慕辰在自述中陈述了礼堂的末路:
由于社会从政治重心到经济重心的完全转型,以及集体经济和国营企业的式微,一个个喧闹的礼堂才变成了荒寂的空场。作为一个大而无当的建筑,绝大部分的礼堂在我们拍摄之前或之后,都被拆除。遗留下的,在农村大都已经变成仓库、厂房、学校、以至牛棚,或者完全废弃;在城市里则改造成舞厅兼溜冰场。还有极少的一些仍保留原有的会场及剧场功能,但豪华舒适的装修淡化了过去浓重的政治味道。
在今天拆迁改造的高潮中,这个具有强烈时代特色的建筑所剩无几。我们常常感叹“拍的速度赶不上拆的速度”。比如我们找到青海互助的五十中学礼堂时,工人正在拆去屋顶,趁中午吃饭时间我们把它拍下了,房子只剩木梁,整个裸露着,阴沉的天空下连主席台上的红色横幅都显得惨淡。再晚来一天,我们恐怕什么都看不到了。
此时,需要找礼堂联系业务的,除了零星的机关单位包场外,只剩下考试培训,“气功大师”说法,医药代表的药品推广会等,对此,红塔礼堂基本不接,毕竟它还是国家机关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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