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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友鹤 编辑
阳友鹤(1913~ 1984)男,川剧旦角演员,生于1913年,祖籍四川彭州(彭县)。艺名筱桐凤。8岁入金兰科社学艺并登台演出,后拜陈翠屏为师,专工旦行。青少年时代在泸州、资阳河一带搭班,博闻强记,潜心学艺,打下了坚实的功底。
中文名:阳友鹤
出生地:四川彭州
出生日期:1913年
逝世日期:1984年
职业:川剧旦角演员
代表作品:打神
主要成就:乐于提携后学,热心传授技艺。第一届全国戏曲,获演员一等奖。
阳友鹤
1932年,18岁的阳友鹤重返山城重庆。在章华大舞台,与谢玉成(鹏飞)合作,演出《金山寺》,在剧中扮演白娘子。出演前,阳友鹤在成都、重庆与川南一带,先后看了几十位演员舞台面貌大同小异的演出。演出中,他充分继承和利用了前辈师傅和同辈艺人的出色创造,经过吸收、消化、发展、创新,以步法明快,上下场洗炼,每段戏之间衔接的干净和情绪饱满、气脉连贯的表演,保持了粗犷、炽烈的演出风格;更以“挂颈”、“站肩”、“滚禅杖”、“托举”等创新绝技和绝招深深地吸引了观众。尤其可贵的是,在形象塑造上,没有把白娘子当成一个武旦来演,而是准确地把握住她是一个美丽善良的“义妖”,温情脉脉的青年女子,其“武中有文、刚中有柔、劲中带媚”的表演,不但征服了观众,也赢得了行家的赞赏。川剧老艺术家傅三乾先生,赞誉他表演有规矩,跷功出色,身段好,武中有文,演活了人物。《金山寺》连演连满,一炮打响,阳友鹤因之一举成名。同年,阳友鹤随新又新剧社到成都,请文人改写《貂蝉》剧本,并着意在唱腔、化妆、服装及舞台装饰方面创新。他以载歌载舞的表演,声情并茂的唱腔,富丽堂皇的舞台装饰令人耳目一新。20世纪30年代,他参加演出了刘怀叙编写的时装新戏,阳友鹤在成都“新又新”大舞台主演了时装戏《灵魂的安慰》《哑妇与娇妻》《农家女》等剧目,内容多鞭笞旧社会的黑暗,揭示人民追求幸福和光明的渴望。后又重返重庆,与曹黑娃(俊臣)、张德成等同台演出,在演技和台风上深受其影响,《别宫出征》《营门斩子》《芦林辩非》《打雁回窑》等剧尤为出色。其中《别宫出征》一剧,由上海百代公司灌成唱片发行。
抗日战争期间,许多戏剧表演团体和艺术家云集重庆。阳友鹤学习和吸收兄弟剧种之长,与京剧名家梅兰芳、程砚秋、荀慧生,汉剧名家牡丹花,越剧的傅全香、王文娟,粤剧的红线女,评剧的新凤霞,豫剧的常香玉,电影演员夏梦等互相切磋技艺,在丰富和发展川剧表演程式,改进川剧化妆、服装、舞台装饰的改革,为川剧推陈出新等方面都做出了重要的贡献。在艺术上,他潜心研究周慕莲、陈翠屏等川剧前辈在表演中的特长,融会贯通;对川剧的昆、高、胡、弹、灯各种声腔无不仔细钻研,对各种旦角的表演刻意求工;他功底深厚,身段优美,唱腔朴实,韵味醇厚,尤其注重刻画剧中人物的性格,在演出的《刁窗》《断桥》《打神》《花仙剑》《封三娘》等剧中,其唱腔充分表达人物感情、性格,达到很高的境界,显示出独特的艺术风格。其中《刁窗》一剧,1938年由重庆百代公司灌制唱片。在《凤仪亭》《梁红玉》等剧目中,他采用了川剧高腔中的《红鸾袄》曲牌演唱,韵味各别,扣人心弦,观众赞称为“阳红鸾”,谓其表演“柔时像三春之柳,刚时如飞鸣之镝,稳准若山鹰抓兔,矫健似雏燕腾空;一招一式,匠心独运,自成一家”,其代表剧目如《刁窗》《金山寺》《貂蝉》《铁笼山》《打神告庙》《情探》《别宫出征》等,成功地塑造出白娘子、貂蝉、穆桂英、梁红玉、陈妙常、钱玉莲……许多不同性格的妇女艺术形象,无不各尽其妙,给观众留下极深的印象,媲美为“表情种子”,有“川剧的梅兰芳”之誉,在川剧剧种中开创了旦角表演艺术的“阳派”。
解放后,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阳友鹤积极投入戏曲改革工作。1952年,全国第一届戏曲观摩演出大会,他与周企何合演《秋江》,荣获演出一等奖和演员二等奖。在从事舞台艺术实践外,还热心于川剧艺术教育工作。他曾担任成都市戏剧学校校长,先后在四川省川剧学校、成都市戏剧学校和随团训练班担负了大量的教学工作。在教学活动中,他任劳任怨,既教戏又教人,口传身教,从分析人物到示范表演,从教曲牌到身段动作,都一丝不苟,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经验和演技传授给学生及同行。川剧名演员廖静秋、陈书舫、许倩云等及后起之秀张巧凤、刘世玉、张光如等都曾受教于他。旦角演员刘芸、萧开蓉、左清飞、郭成筠、筱舫也正式拜他为师。川剧旦角“十姊妹”都是他的门徒,桃李满园,为川剧事业培养了众多的人才。1956年,阳友鹤参加文化部举办的全国第二届戏曲演员讲习会,总结和整理自己的表演经验,并由中国戏曲研究院编辑成《川剧旦角表演艺术》一书,1959年由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为传授川剧旦角表演技艺提供了系统而丰富的教材。
20 世纪50年代,他参与整理或排练、导演的剧目有《彩楼记》《玉簪记》《荆钗记》《孔雀胆》《芙蓉花仙》《西厢记》《阿绣》《卓文君》《桃花扇》《武则天》等。1959年,他加入中国共产党,出任成都市川剧院副院长,与刘成基同率四川省青年川剧演出团赴京为建国10周年献礼演出,经其导演的《白蛇传》成为川剧舞台上常演不衰的保留剧目。同年,他作为艺术指导参加了川剧艺术片《杜十娘》的拍摄工作。60年代参与导演《军事代表智灭匪巢》《云岩寨》等现代戏。
“文化大革命”中,阳友鹤被打成“反动学术权威”受到迫害,粉碎“四人帮”后,他重新投入戏曲教育和振兴川剧活动,并为川剧与京、昆、越、粤、晋、秦、豫等兄弟剧种之间的艺术交流做出了贡献,向京剧演员胡芝风、晋剧演员田桂兰传授《打神》一剧的表演。1980年11月,为了表彰阳友鹤的艺术成就和对川剧事业做出的贡献,中央文化部、中国文联、中国剧协和省文化厅、市文化局及有关部门联合举办了“阳友鹤舞台生活60周年”纪念活动,文化部授予奖状,成都市川剧院研究室编印了《阳友鹤唱腔选》,在纪念期间发行。
他先后当选为重庆市人民代表、四川省政协委员、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委员、中国戏剧家协会理事、中国戏剧家协会四川分会第二届名誉主席、成都市文联副主席。1982年担任四川省川剧领导小组成员。同年6月,阳友鹤应邀在上海市戏曲学校讲学。7月,他出席中国文联四届二次全委会,与到会的关骕骦、常香玉、新凤霞聚会并摄影志念,“四名旦会晤京华”,成为一段佳话。
1983年11月,阳友鹤应四川师范学院中文系邀请,向300多名大学生介绍川剧表演艺术,普及川剧知识。同年12月12日,在振兴川剧座谈会上,张爱萍赠诗给他,以表达对川剧振兴的希望:“轻歌曼舞六十年,新旧社会知酸甜,振兴川剧共冷暖,老助中青精艺传。”在病重住院中,阳友鹤仍念念不忘振兴川剧的工作,嘱咐和勉励探视他的中青年演员。1984年2月20日晨,阳友鹤因病逝世。
1998年、2003年在成都再次举办了纪念阳友鹤的艺术和学术研讨活动。2005年4月4日,中共彭州市委办公室决定在阳友鹤故乡濛阳镇筹建“阳友鹤纪念馆”。(【来源: 四川省川剧艺术研究院 】)
阳友鹤剧照
阳友鹤,艺名“筱桐凤”,又叫欧阳友鹤,四川彭州人。他是巴蜀川剧界颇富盛名的旦角表演艺术家,他的戏路很宽,文武兼备,闺门、青衣、鬼狐、刀马、花旦、奴旦皆能。唱腔独树一帜,既保持高腔的共性,又能表现不同人物的个性。他对川剧的剧本、唱腔、表演、舞蹈及服装、化妆的改革创新,均有自己的独到见解,作出了很大贡献。早年在“资阳河”崭露头角、拔节冒尖,已经是个开锣取胜的角色了。按照常理,他可以稍息片刻了。可他的心思不一样,他说:“山高皇帝远,猴子称霸王。老是在乡班子演出,总非长远之计,再是出名,也只有那么大回事。”
他的几出刀马旦、花旦戏很受当地群众的欣赏,而能够引起外界对他的关注,是他独出心裁的一出《金山寺》。不知从何时起,发现有两三个玩友总是跟着他们的班子转,尤其对他另眼相看,接触渐多,竟成知音。其中一位姓杨的玩友帮助他修改过《锦江楼》《乡绻图》的唱词,指点过他如何吐字行腔,看样子颇为在行。
有一天,他们喝茶闲聊,那位杨姓玩友看来并无深意,只是轻描淡写地提起:“要是二天把你接到重庆,我看要唱红。”
阳友鹤深知重庆大码头的阵仗,不无忧虑的说:“到重庆?这把水不好凫啊!”
杨某却好像很有把握:“不怕得,你的《金山寺》文武双全,与众不同,在重庆包打响。”
几度闲聊,甚为投机。
此后,阳友鹤时常请人念重庆的报纸,从中了解渝中剧班的行情。有篇文章说那里某人演的《断桥》有“三倒”的特色功夫,硬是绝了。他暗暗与自己在《金山寺》中的表演技艺作了一番比较,自信不差。
不久,他就由杨某引荐到了山城重庆。事后才知道,此人原来是重庆“章华”大舞台的“开报”——节目安排的主持人,难怪他对川戏那么熟悉;他又是剧场经理戴团长的兄弟伙,难怪他敢拍心口。
《金山寺》这出戏,差不多所有的戏班都有,凡为武旦也少不了。阳友鹤在成都、重庆和川南一带,先后看了几十个演员的演出,舞台风貌、技艺大同小异。他自己在充分地继承和利用了前辈师傅和同辈传人们的出色创造之中,经过吸收、消化、发展和创新,在武功、技巧、造型、表演上独出一格,令观众耳目一新。
阳友鹤平时极为留心舞台上各种人物的装扮,还喜欢细心观察民间的年画、街上的招贴广告画、家庭器皿上的装饰画等,努力揣摩吸收那些古代妇女优美的装束,用以改进自己的演出服装。那时,常见的《金山寺》白娘子都是穿打衣,好处是动起来干净利落,不足的是一身上下紧卷卷、光突突的,总嫌不大美观,给人的感受就是一般的武旦,要是演员技艺平常或演得离了谱,简直像一个卖打的形像。
阳友鹤认为《白蛇传》是个神话戏,应该具有异样的色彩和特殊的气氛。他在自己丰富经验的基础上,很花费了一番心思,制作了一套舞台服装:白素贞头戴日罩子,扎泡花;上身穿白软缎紧袖打衣,下身是白色彩裤;打衣上面是白色云肩,打衣下面扎两层白色飘带,白色的打衣上缀银色亮线,这样舞蹈起来,银光闪动,很是脱俗。他从头至脚用了四股雪白的长绫,踩起跷来,每当急行、急转之时,借助飘带和长绫的的飞动,一派仙气油然而生。驾舟上金山那一段,身着白色印度绸的披衫,行进中开合飘动,旋转多姿,颇有乘风破浪的气势。在披衫、云肩、飘带的边缘都绣上鱼鳞甲的图案,象征着白蛇活动的环境和特定的身份。总观这套服装,色彩单纯而又十分醒目、抢眼,淡雅、飘逸、别致。这样的装束,在当时确实是大胆的尝试,人物一出场,首先就给观众一种以前从未见过的新鲜感受。
阳友鹤在《金山寺》的演出中,以其步伐的明快,上下场的洗练,每段戏之间衔接的干净和情绪的饱满,气脉连贯的表演,始终保持了这个戏粗犷、炽烈的演出风格;在剧情中,穿插了“硬倒人”“滚禅杖”“倒椅子”硬功绝技,还有创新的“托举”……不断以各种绝招紧紧地抓住观众。尤其难能可贵的是他在形像塑造上,没有把白娘子当成一个单纯的武旦来演,而是准确的把握住她是一个美丽的“义妖”,温情脉脉的青年女子。他以“武中有文、刚中有柔、劲中带媚”的表演主线,不但征服了观众,也赢得了行家的赞赏。
德高望重的川剧前辈傅三乾老先生,欣喜地为同行和他的弟子们推荐介绍,说阳友鹤的表演有规矩,跷功出色,身段好,武中有文,演出了人物特点。
《金山寺》连演连满,果然在重庆一炮打响,阳友鹤也因之一举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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