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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果仙 编辑
丁果仙(1909年-1972年),原名丁步云,艺名“果子红” 。她创造的晋剧须生“丁派”唱腔,对晋剧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促进了晋剧艺术的发展,故有“山西梆子须生大王”的称誉。1972年被"四人帮"残酷折磨致死。她在近五十年的艺术生涯中,以她那精深的艺术造诣和卓越的艺术成就,创造了珍贵的艺术财富,把晋剧须生的表演艺术推进到了一个崭新的阶段。虽然她在十年动乱中过早地凋落了,但她创造的晋剧丁派艺术以及她的艺术功绩,都将永载史册。
本名:丁果仙
民族:汉族
国籍:中国
出生地:河北省束鹿县
出生日期:1909年
逝世日期:1972年
代表作品:《空城计》,《捉放曹》,《太白醉酒》
职业:表演艺术家
主要成就:创造了晋剧须生“丁派”唱腔艺术
别名:果子红
丁果仙(1909-1972),女,原名丁步云,小名果子,艺名果子红。丁果仙于1909年出生于河北省束鹿县(河北省辛集市小辛庄乡丁家庄村)农村的一个钱姓贫苦农民家中,小名“果子”。
3岁丧父,她四岁时因家中生活艰难,被卖与山西太原的丁家。七岁开始了她的学艺生涯。始学青衣,后改须生,九岁清唱卖艺,十三岁正式登台演出。在无情的责打下,她每天披星戴月地练功。并选择了胡子生的行当。她在生活中潜心观察男人的声情举止,有时还把自己装扮成男子汉,留短发,着男装,学骑马,大模大样地出现在太原街上。由于山西梆子中把“胡子生”这个行当称做“红”,所以“果子红”也就成了丁果仙的艺名。丁果仙一投身艺海,便选择了一条从未有人涉足而又充满风险道路。
以往在晋剧舞台还没有女扮男装的先例,丁果仙由青衣改学须生,一心想要打破常规,以一个男子汉的形象出现在观众面前,为此,她付出了巨大的心血,经过许多艰辛的磨炼,终于在她十七八岁时一唱成名。
她的唱腔圆润豪放,却不带女腔女调,表演洒脱逼真,却不带女态女相,20年代中期,上海百代公司为她灌制唱片,因此获得“山西梆子须生大王”的称誉而名驰海内。
丁果仙在她长期的艺术实践中,善于吸收前辈艺人不同风格的唱腔,博采众长,提高自己的艺术水平。她还注意学习其名剧种中典雅俊逸的精华,剔除晋剧中粗俗纷杂的缺点。在道白上,她一改土音而吸收了京韵,对晋剧是一大改革。经过艺术的再创造,逐渐形成了她那嗓音高昂宏亮,刚柔相济,朴实深沉,气息运用自如,咬字清晰纯正的演唱风格,达到了刚劲典雅、朴实华美的艺术境地,创造了她独具一格的晋剧须生“丁派”唱腔艺术。
丁果仙(1909—1972),原名丁步云,曾用名丁淑勤,小名果子,艺名“果子红”。是晋剧史上第一个坤角儿胡子生。她用自己四十多年的舞台艺术实践,使晋剧须生门(胡子生)的表演艺术进入了一个崭新的阶段,成为晋剧丁派表演艺术的开山鼻祖,有晋剧“须生大王”之誉。
丁果仙出生于河北省束鹿县(今辛集市)王口村一个姓钱的贫苦农民家庭里,1910年就随母亲沿村乞讨度日,她3岁时,当长工的爸爸在困苦生活的煎熬下,一病不起,生活更加贫困,只好用几斗粮食把她换给邻村丁家庄(历史上向属束鹿县,1946年3月划归冀县)的丁凤鸣为养女。在丁家,整天挨打受气,受尽折磨。1912年时,家乡遭受灾害,无法生活。养父丁凤鸣就带着她来到山西省太原市,投奔她的养叔丁凤章,开了一个杂货铺,住在斗鸡场。1914年她6岁时,养母死了,养父又把她送给养叔丁凤章为童养媳,时间不长,他的儿子死了,就作了他的养女,但没去他家生活。1915年7岁时,她就去了晋府店双胜和女科班学戏,后移到奶生堂。待了两年,只是练了一些基本功,也没学到多少戏。家里就请了个叫孙竹林的老师教她学戏。在师父和养祖父的无情责打下,咬紧牙关苦练基本功。为了练就腿脚上的硬功夫,白天,她脚踩木跷不停地练台步;晚上,她冒着严寒到湖边去吊嗓、下腰;夜里,她攀起红肿的腿脚作朝天镫姿势,垫在头下当睡觉的枕头。自幼被苦难铸成一副倔强性格的丁果仙,以“宁愿自己累死,不让师父打死”的坚强毅力,勤学苦练,决心在艺海中闯出一条生路。学了五、六个月后,就到泰山庙票儿班里唱票,一直唱了一年半。自己脑袋里装了一些戏,而且唱得不错,很受人们喜欢。光唱票解决不了生活问题,家里的老人就愿意叫她去住个团体。1919年11岁时,姐姐的师父巨聋子就领上她们住了荣梨园。只唱了三个月,自己的老师孙竹林就把她们叫了回来,又去泰山庙唱了一年半的票。1921年跟着爷爷奶奶去住了庆梨园。后来,这个班子易名为众梨园、聚梨园,丁果仙一直随班唱了六、七年。这时候,丁果仙唱得很不错了,觉得光住小班子,艺术提高不快。1928年正月就住了锦梨园,一住就是五年。
丁果仙8岁开始玩票卖艺,12岁正式登台演出。唱到十五六岁时,已经“红”遍忻州,誉满张垣(张家口),名驰京津。山西梨园界有句口头禅,总结了晋剧艺人的成长道路:“生在山西,学在蒲州,红火到崞县忻州,驰名到宣(化)大(同)京(北京)口 (张家口)。”丁果仙也是循着这条路而成名的。
她自投身艺海,就选择了一条前人未曾涉足、前景风险莫测的道路。学艺不久,她爱上了胡子生这一行当,一心想打破晋剧舞台上的常规,让一个女人,以气宇轩昂的男子汉大丈夫的形象展示在舞台上。这,不仅需要巨大的勇气,更需要深厚的功底。为此,她随时观察各类男人的神情举止,一笑一怒,抬手投足,她都认真观察模仿,心摩神追。甚至蓄上男式短发,穿上男式服装,戴上礼帽,夹在人群里,学着男人的步态来走路。
舞台上,她的唱腔圆润清亮而又刚劲豪放,既发挥了女声高亢婉转的特色却又不带女腔女调;她的表演逼真帅气,兼备着女性独有的细腻而不露女态女相。不明真相的观众,都难以相信这位长髯飘胸、动作刚劲的演员,原来却是个妙龄少女!“女演男而不露女相”、“女演男而胜于男”,这在当时既无先例可循、又无成规可法的情况下,丁果仙创造了一个奇迹。正是这个奇迹,使丁果仙在1936年正月应北京百代公司邀请赴京录音,灌制唱片,她获得了“晋剧须生大王”的称号而名扬全国。
丁果仙取得的艺术成就,除了基本功深厚外,还因她善于博采众长,溶融创新。她在学艺阶段和从艺前期,凭着虚心好学、苦钻深研的精神,不分行当与流派地把许多晋剧前辈和同时代艺人的专长一点一滴地学到手。而后,将诸家之长熔于一炉,创造铸新,逐步形成了她那刚柔相济,声情并茂,发音坚实宏亮,共鸣区域宽广,咬字清晰纯正,气息运用自如的演唱特色和风格,并经过长期的艺术实践发展为独具一格的“丁派”艺术。这对近代晋剧胡子生一门的演唱产生了划时代的影响。在上个世纪20年代末、 30年代初,多次赴京津演出,有机会与京剧大家马连良、谭富英等人广泛接触,开拓艺术视野,丰富表演手段。丁果仙通过京剧、晋剧两个剧种的对比,深刻感受到两者之间存在着俊野粗细之分,于是她创造性地吸取京剧唱词中典雅俊逸的精华,革除晋剧中粗俗繁冗的唱词,使做派更规范化,艺术更趋精致典雅。她又以《串龙珠》与马连良的《四进士》进行交换,使她的戏路更宽广了,艺术技巧更趋完美。在她创造的角色中,又增添了《太白醉写》中的李白、《空城计》中的诸葛亮、《捉放曹》中的陈宫等一些儒雅俊逸的人物形象。当时,晋剧须生泰斗有“盖天红”王步云、“说书红”高文翰,而戏迷们却纷纷传说着:男的不如女的、“盖天红”不如“果子红”。因此,她也以“果子红”的声誉名驰京津,红极一时。
尽管如此,在黑暗的旧社会里,丁果仙的苦水可以千百次地冲刷掉脸上的粉黛,却冲刷不掉满心的愤怒。那时,她不仅要受剧场老板的盘剥,而且备受豪绅富商、官僚军阀的凌辱。1936年,丁果仙在天津北洋戏院演出一个月,场场客满。私囊赚得鼓鼓的戏院老板,越赚贪欲越大。合同规定的演出日期已满,老板还死死地抓住丁果仙这棵摇钱树不放。当时,北京戏馆已差人来接,不能爽约。丁果仙再三好言相求,答应赴京演出后一定再回天津,但老板死乞白赖地就是不让走。等到丁果仙临上火车时,戏院老板已在站台附近布下了许多流氓打手,拦住去路,寻衅闹事,定要丁果仙拿出两千元赔偿“损失”才能放行。为了不失信于北京观众,她只好忍气吞声地拿出了艺人们用血汗挣来的钱作为“买路钱”,才算离开了天津。这样,在天津一个月的辛苦演出,只赚得一腔苦水。到了北京,丁果仙为了革除过去山西艺人晋京演出要到处拜客、送票的陋习,公开登报声明:一不拜客,二不送票。这下子可惹恼了“广来云”颜料行大老板为首的一批在京的晋籍豪绅富商。在他们的鼓动下,丁果仙在演出时连遭奚落。剧场里,除了专门雇来喝倒彩的地痞流氓外,许多空座上竟摆满了木偶和泥人。类似这样备受凌辱的遭遇,在丁果仙前半生的艺术生涯中是屡见不鲜的。
1937年七七事变后,富有民族气节的丁果仙,因不甘屈身媚敌,常遭日寇和汉奸的欺压。为了表示义愤和抗争,丁果仙毅然洗黛从农,隐居忻县令归村。一代晋剧名伶的生命和艺术濒临绝境。
1949年太原解放了,在政府的号召下,丁果仙组织了一个民众剧团,她担任团长。1949年5月1日,在庆祝太原解放的聚会上,当报幕员以甜润高亢的声音报道:“请著名晋剧表演艺术家丁果仙为我们演出”时,丁果仙顿时热泪盈眶,激动不以,她真正感受到了党和人民对艺人的尊重!于是,她演出了拿手戏《空城计》,受到人们的热烈欢迎。新中国成立以后,丁果仙的艺术生命,终于得到了挽救和延续。在党的关怀教育下,她以自己的模范行动率领晋剧广大艺人参加民主改革运动,1951年她参加了新型艺术团体——太原新新晋剧团,并任团长。她还以极大的热忱,参加了赴朝鲜和福建前线的慰问演出。在艺术上,她精钻细研,千锤百炼,奋力攀登新的高峰。她的艺术成就得到人民的赞赏,受到党的重视。1952年,她以《打金枝》《蝴蝶杯》等剧目参加全国第一次戏曲观摩演出,荣获政务院颁发的表演一等奖。当她站在领奖台上,双手接过周恩来总理亲自颁发的奖状、奖品时,她流下了激动的眼泪。周总理说:“丁果仙同志,你的唐代宗演的很成功,有机会毛主席还要看呢!”丁果仙一个劲儿地说:“我演的不好,不好……。” 周总理微笑着说:“嗳!好就是好,不好,我也不会说好。来了北京以后生活习惯吗?”丁果仙连声说:“好!好!大会给我们样样都安排的很好。”她再次握住周总理的手说:“总理,你身体好吧,山西人民问候你呢!”时隔不久,丁果仙接到通知,要她带剧团到中南海怀仁堂,为毛主席和其他中央首长演唱《打金枝》。那晚,她早早就化好了装,躲在幕布旁东瞅西瞅,等着毛主席入场。演出中,她不时提醒自己:给毛主席演戏可不能走神,一定要集中精力。可她又难以克制自己,总想多瞅瞅毛主席。
演出结束后,毛主席与其他中央首长走上舞台接见演职人员。毛主席亲切地握住丁果仙的手,说:“你把唐代宗演得很逼真。”
丁果仙此时的心精异常的激动和兴奋,她没有像上次那样流泪,她两眼紧紧盯住毛主席,不住地重复着:“主席您好,主席您好!”
毛主席在演员卸装后。对丁果仙说道:“《打金枝》是很有意义的戏。你演的唐代宗很有气度,有风采。唐代宗这个人虽然治国无能,却懂得干部政策,他处理家庭矛盾是有办法的。”
从此以后,丁果仙对唐代宗这个人物倾注了更多的心血,无论唱腔与表演都有更高更新的突破,使《打金枝》成为晋剧艺术皇冠上的一颗明珠。1955年,长春电影制片厂将丁果仙主演的《打金枝》搬上了银幕。 1956年她幸福地受到毛泽东主席的接见,并当场为毛主席清唱了晋剧移植剧目《屈原》里的“橘颂”一段。
1965年,丁果仙在北京演出昆曲《十五贯》时,周恩来总理指名邀请她到中南海参加了戏曲推陈出新的座谈会。她亲耳聆听了周总理关于戏曲和文艺问题的重要讲话,受到极大的鼓舞。自此以后,她便以巨大的政治热情,从事晋剧改革的舞台实践活动。除对晋剧传统剧目做了大量推陈出新的工作外,还对现代戏的演出作了许多有益的尝试。在《血泪仇》里,她成功地扮演了苦大仇深的老贫农王仁厚;在《红旗下的花朵》里,她扮演的老教师博得观众的好评;在《小女婿》里,她创造性地反串丑旦角色陈快腿……她这种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和永不止步地向艺术高峰攀登的态度,使她在后半生的舞台生涯中永葆了艺术的青春。党和政府为了表彰她的艺术功绩,于 1962年在山西太原隆重举办了“丁果仙舞台生涯四十周年纪念活动”。年过半百的丁果仙受到鼓舞,更加充满了旺盛的活力。
丁果仙以其卓越的艺术表演成就,塑造了众多的栩栩如生的舞台艺术形象。她塑造得最成功的舞台形象,大体可归为两类:一类是以旧时代被侮辱被损害而又富于正义感的苍头院公为主的白髯青衫角色,一类是以居官廉正而仕途坎坷七品县令为主的官衣纱帽角色。丁果仙塑造的《卖画劈门》中的白茂林、《读状》中的姚达、《走雪山》中的曹福以及《八件衣》中的杨知县、《蝴蝶杯》中的田云山、《串龙珠》中的徐达,被誉为晋剧中“白髯青衫”角色和“官衣纱帽”角色中的“三绝”。所谓“绝”,不是单指丁果仙在表演上有一两手别人所难企及的使人称道的拿手绝招,而是说她由于对这些角色的内心底蕴钻得深,摸得准,演得真,因而使整个表演艺术臻于炉火纯青的绝妙境界。她的戏路很宽,如唐太宗李世民、诗仙李白、足智多谋的诸葛亮、纯朴热诚的宋士杰,她都以自己深厚的功底、娴熟的技巧、细腻的动作栩栩如生地展现在舞台上。
丁果仙不仅做派好,而且演唱艺术高超,念白功夫极深。她的嗓音高昂洪亮,发声坚实凝重,并善于运用丹田的力量,使气息充足耐久,轻重缓急控制自如。她的唱,刚劲而不硬邦,华美而不飘浮,婉转而不俗气。于朴实大方中现华丽,平易自然中出新奇,具有独特的艺术风格和艺术魅力。在表演中,丁果仙认为“演唱”是为了“达情”、“唱不出情,就唱不成戏”。因此她在演唱中,总是力求以声达情,寄情于声,声情并茂,从而把晋剧须生门的演唱艺术提高到了一个新水平。丁果仙在念白上也大胆创新。晋剧源于蒲州梆子,一经融合晋中当地小调,虽然降低了音调,但念白却仍保持着蒲州音蒲白。丁果仙大胆采用普通话的音韵和太原话的声调相结合,适当揉合晋剧传统蒲白的念白方法,从而形成了丁派独具一格的念白。这种念白,已成为现代晋剧普遍流行的舞台腔。这为晋剧走出大山、走向全国铺平了路子。
丁果仙不仅是一个杰出的表演艺术家,还是一位卓越的艺术教育家。1962年,她捐资创建了山西戏曲学校,并兼任校长。她把太原市晋剧一、二团中一批有培养前途的小学员吸收进戏校,聘请有经验的教师,进行严格的训练。她做为这个新型学校的校长,不仅亲任教学工作,还经常给小学员们排戏,手把手地教,甚至与他们同台公演。在她的悉心培育下,那些当年在戏校学习的孩子,大都成了省、市戏剧团体的骨干。
在创办戏校的同时,丁果戏还按老传统正式收了十几名艺徒。决心把她几十年积累起来的艺术财富毫不保留地贡献出来,为晋剧艺术培训更多的新秀。在她的精心培育下,刘宝俊、马玉楼、刘汉银、张鸣琴等一批优秀的晋剧演员脱颖而出。
丁果仙在艺术上精益求精,在政治上也积极进取。1959年,她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为表达对党和人民一片赤诚,她入党后交纳的第一次党费就是一万元。1964年,又曾一次交纳党费一万元。还曾两次主动要求降低了自己的工资,以减轻国家的负担,为国分忧。
1966年,年近花甲的丁果仙肺气肿病愈发严重,力不能支,但“文革”的暴风骤雨却无情地摧残着她。1972年2月16日凌晨,这一天正好是农历正月初二,正当人们沉浸在节日的欢乐之中时,晋剧的一代宗师丁果仙,却在山西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静静地走完了她63年的人生里程。一辆木制的小平车将她的遗体拉回到家里后,人们张罗着要给丁果仙做寿衣时,她的丈夫任秀峰平静地说:“不必了,就让她穿上1952年毛主席接见她时穿的那身衣服走吧!”
粉碎“四人帮”后,党和政府为丁果仙彻底平反。1981年1月14日,在太原双塔寺烈士陵园,为丁果仙举行了隆重的骨灰安放仪式。
1992年12月,山西省城太原举行了丁果仙诞辰85周年纪念演出活动,丁果仙当年的老搭档、弟子们纷纷登台献艺,以精湛的艺术告慰亡者的灵魂。
1994年10月,“纪丁”创作的晋剧《丁果仙》,由太原市实验晋剧团在太原长风剧场上演,观众蜂拥而至,门票告罄。1995年,山西电视台拍摄了电视连续剧《丁果仙》,多侧面、深层次、艺术地再现了丁果仙为艺术而献身的坎坷曲折的人生轨迹。
丁果仙虽然过早地离开了我们,但她作为晋剧丁派艺术的奠基人,其功绩将永载我国戏曲史册。
丁果仙演出的《空城计》《捉放曹》《太白醉酒》等戏,塑造了一批儒雅俊逸的人物形象,显露出很高的艺术造诣。
抗日战争期间,中止舞台生涯,隐居忻县山村。建国后,丁果仙的生命和艺术才得以重新发出光辉。她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当选为全国政协委员。她率领晋剧艺人参加民主改革,组成了以她为首的新型文艺团体-太原新新晋剧团。参加赴朝鲜和福建前线的慰问演出。在艺术上,她精进不懈。她塑造的被侮辱被损害而富于正义感的苍头院公-白髯青衫角色;居官廉正而仕途坎坷的七品县令-官衣纱帽角色,被誉为晋剧"绝技"。
1952年她以演出的《打金枝》《蝴蝶杯》等剧目参加全国第一次戏曲观摩演出,荣获了一等奖。1955年,她主演的《打金枝》被拍摄成了电影。
1956年,她受到毛主席接见,并给毛主席清唱了晋剧移植剧目《屈原》中的"桔颂"一段。昆剧《十五贯》在北京上演时,周总理指名邀请丁果仙到中南海参加会议。聆听了周总理关于文艺问题的重要讲话,从此,她积极投身晋剧改革活动,对现代戏的演出作了许多尝试。在《血泪仇》里她扮演的老贫农王仁厚,在《红旗下的花朵》里扮演的老教师,在《小女婿》里她反串的丑旦陈快腿等,都博得观众的好评。1962年,山西省暨太原市文艺界隆重地举办了"丁果仙舞台生活四十周年纪念活动",表彰她的艺术功绩。
丁果仙在解放后曾历任太原市晋剧团团长、山西省晋剧院副院长、太原市戏曲学校校长、山西省戏曲学校校长。
1953年10月4日,农历癸巳年八月廿七日:中国人民第三届赴朝慰问团赴朝
中国人民第三届赴朝慰问团5000余人离京赴朝,总团团长为贺龙,老舍为14人总团副团长,刘芝明任文艺工作团总团长,马彦祥任文艺工作团副总团长。参加慰问团的北京市的艺术家有:梅兰芳、洪深、陈沂、史东山、程砚秋(第一总分团副团长)、谭富英、裘盛戎、马连良、新凤霞、陈书舫、喻宜萱、王昆、张君秋、良小楼、白凤鸣、关学曾、尹福来、顾荣甫、魏喜奎、王世臣、李忆兰、邢韶英等;上海市的艺术家有:周信芳(任副总团长)、袁雪芬、丁是娥、石筱英;武汉高盛麟、陈鹤峰、王玉蓉、于宗琨、陈伯华;以及袁金凯、常香玉、丁果仙等。北京市文联和北京市文艺处干部江山、考诚分别担任慰问团评剧团的协理员、辅导员赴朝协助工作与体验生活。
在朝鲜前线,周信芳、梅兰芳合演《打渔杀家》,周信芳、马连良合演《群英会·借东风》,程砚秋演出《骂殿》《三击掌》,程砚秋、马连良合演《审头刺汤》《法门寺》《甘露寺》《桑园会》等剧,受到中国人民志愿军司令员的亲切接见。
各艺术表演团体在朝经过两个多月的慰问演出后,先后陆续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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