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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四川石油学院院长

马载马载

马载(1905-1997),原名马存汉,1905年10月出生于安阳县武旺村一农民家庭。 1945年,马载出席了在延安召开的党的第七次代表大会。 第四、五、六届全国政协委员。1997年8月24日,马载于北京逝世。

1925年8月考入黄埔军校,就读于黄埔四期。1926年11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参加了北伐战争。大革命失败之后,他奉命到河南做党的地下工作,任中共安阳县委书记,参加领导了河北磁县农民武装起义。抗日战争时期,历任河北平山县委组织部长、山西孟平县委书记、冀中十分区地委书记、北岳区党委工作团团长等职。参加了在延安召开的中国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解放战争时期,历任中共热河省委组织部长、热辽地委书记、热河省委副书记等职。新中国成立后,马载同志历任衡阳铁路管理局政委、党委书记,全国供销总社生产局局长,新疆中苏石油公司党委书记兼总经理,石油工业部基建司司长。

1958年9月,四川石油学院(西南石油大学)正式成立后,经国务院任命,马载同志为学校首任院长(庚即学校成立临时党委,马载兼任党委书记)。1962年5月,马院长奉命调离学校,赴任中华全国手工业合作社副主任,后在轻工业部顾问(享受正部级待遇)岗位上离休。

(概述图来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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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名:马载

国籍:中国

民族:汉族

出生日期:1905年9月

逝世日期:1997年8月24日

毕业院校:黄埔军校

政治面貌:中共党员

出生地:河南省安阳县曲沟乡武旺村

原名:马存汉

人物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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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载,原名马存汉,1905年10月出生在安阳县武旺村一个农民家庭。马载的父亲以推独轮车卖煤为生,一次推八百斤煤,往返一百多华里到安阳城卖,赚钱养活全家七口人。马载兄弟四个,他是老四。几个哥哥逐渐成人后,干活的人多了,母亲又勤劳俭朴,家里逐渐添置了几亩薄田,才吃上了粗米淡饭。

进入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军阀混战,苛捐杂税多如牛毛,马载家因缴不起杂税,父亲经常被当地民团绑架打骂。这时的马载已经是安阳城内的高小学生,家庭的苦难经历和“五四”反帝反军阀新思潮的影响,给马载的心灵打上了反帝爱国反军阀的烙印。当“五四”运动在安阳城乡兴起的时候,马载表现得特别兴奋。他和其他学校师生一样,上街参加集会游行,高呼“外争国权,内惩国贼”、“取消二十一条”、“收回青岛”等口号,还拿起剪刀与其他同学一起,跑到大街小巷剪辫子,到商店里查日货,向商人宣传提倡国货、抵制日货的道理。

1925年4月,马载从省立第十一中学毕业。那时候,中学是四年制,不分初高中,毕业即可考大学。马载自然想考大学,当科学家,实业救国;还想过学医,治病救人。但看到中国天空战云密布,大好河山被瓜分得支离破碎,又感觉前途迷茫。通过和同学们研究当时的中国政局,马载认为没有武力是救不了中国的,于是到开封参加了国民二军的学生军。不久,广州黄埔军校来开封招生,马载第一个报了名。1925年秋天,马载考入黄埔军校第四期。

在军校学习期间,马载阅读了大量革命书刊,初步接受了马克思主义,思想认识得到极大提高,找到了拯救中国的道路和办法,也找到了人生的道路。1926年10月,马载从黄埔军校毕业后,正值北伐军总攻武昌和省港举行大罢工期间,于是被分配到省港工人教导团任排长,并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1927年1月,马载调到国民革命军第二军一教导团担任连党代表,他立即走上了新的工作岗位。7月,大革命失败后,马载接受新任务准备去南昌参加起义。当得知起义部队已经退出南昌时,马载又接受派遣到湖北领导农民武装。但马载到达那里后,农民武装已被国民党反动派缴械解散,于是又接受派遣回到河南。1927年10月,马载回到家乡。马载跟中共安阳地、县委领导人杨介人等接上组织关系后,县委派他以回家务农的方式搞农民武装工作。

当时,国民党实行白色恐怖,镇压革命运动,农民协会活动受阻。为此,安阳县委决定组织“抗袁联合会”,发动、领导农民进行抗租斗争,反对地主阶级的压迫和剥削,让农民获得经济利益,逐步提高政治思想觉悟,组织农民武装力量,举行武装暴动,建立苏维埃政权。按照县委指示,马载和其他同志分头到农村串联发动。抗袁联合会的大旗在当中岗竖起来后,许多贫苦农民纷纷踊跃参加。马载还具体负责组建了一支农民武装,武器有长枪、标枪、大刀、长矛等。抗袁联合会的声威大振,群众斗争情绪高昂,地主们都不敢再催租逼租了。

1928年4月,中共河南省委调马载到开封搞地下交通工作。马载于是告别家人,到开封相国寺前街开设了一个小杂货铺,以商人身份作掩护开展地下工作。这个交通站只同省委宣传部长凯丰单线联系,负责接待各县和中央来人。凡来的人以买东西为名对暗号,对准了再看他的信件,然后领着去见凯丰同志。但后来,巩县县委书记被捕供出开封党的机关,马载按照凯丰的指示,进行了安全转移。

11月,马载被派往林县天门会做农民武装工作。马载到天门会后,进攻天门会的国民党新军阀庞炳勋部失利,提出同韩欲明谈判。马载此时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的共产主义战士,具有高度的革命警惕性和丰富的斗争经验,他担心韩欲明中计受骗,就一起商定了三条谈判原则:第一不接受改编,第二不离开林县,第三废除苛捐杂税。这三条原则像一把利刃,戳穿了庞炳勋的阴谋诡计。庞炳勋遂勾结晋军夹攻天门会。1929那年1月21日夜,马载同韩欲明率先从黄华口突围后分散隐蔽。

回到安阳后,由于安阳党组织遭到破坏,省委于1929年4月,调马载任新乡县委书记。在新乡,为了掩护身份,开展工作,马载经常化妆成锻磨的石匠,背上个马褡子,装上锻磨锤、錾头,走街串户,开展党的地下工作。有时候,马载化装成商贩,推车、挑担,到新乡、获嘉城里活动;有时候,马载穿上工人服装,去新乡、焦作等地发动工人运动。

1930年安阳“袁坟事件”后,马载接受省委新的任务,回安阳任安阳县委书记,恢复党的工作。

1932年10月,根据上级党组织的指示,马载到磁县参加领导武装暴动。暴动失败后,马载和暴动其他领导在转移至磁县西部山区时被民团逮捕。随后,马载他们被转送关押在北平高等法院看守所,马载被判12年徒刑。

马载虽然身陷囹圄,受尽折磨,但革命意志锻炼得更加坚强,不但在政治犯中成立了党支部和读书会,还一次次组织难友们开展绝食斗争,提出改善待遇要求。

第一次绝食斗争是为改善生活条件而进行的。开始时,难友们有说有笑,互相勉励。到了第四天,人人饥寒交迫,有的呼饥号寒,有的暗自呻吟,多数口干舌燥,还有的咳嗽出血来。看守们见他们不吃饭,就抬到院子里毒打一顿,把难友们的嘴撬开灌牛奶。马载咬紧牙关,一口未喝。就这样艰苦地斗争下去,终于取得了改善生活条件的胜利。

最后一次绝食斗争是在1935年,为反对看守无故捆打难友而进行的。当时,难友们都遭致惨无人道的毒打,尤其马载被看守用“马缠四蹄”的酷刑,捆成一个肉蛋,一不准放风,二不准大小便,整整捆了二十四小时,绳子把手脚和脖子勒出一道道深沟。但即使是这样的酷刑,马载他们都战胜了。

1936年春,难友们开展了一场新的斗争,联名向地方法院递交了他们的控告状,控告看守所对犯人克扣口粮、贪污菜金等劣迹。狱方害怕控告如果真的生效,对他们不利,表示愿意与难友们谈判。经过谈判,难友们的优待条件都得到了恢复。

1937年8月,冀中抗日义勇军前来劫狱,砸开牢门,马载等一批革命同志被营救出狱。从这时起,马载把名字由原来的马存汉改为马载,表示革命征途上任重道远之意。

出狱后,马载在义勇军部队,跟党组织取得了联系。随后,马载在阜平见到了晋察冀军区司令员聂荣臻,被调到平山县任县委组织部长。1937年底,马载任孟平县委书记,后任冀中十分区地委书记等职。1945年,马载出席了在延安召开的党的第七次代表大会。解放战争时期,马载曾先后出任热河省委组织部长、热辽地委书记。1948年11月至1949年5月,马载任热河省委副书记。

新中国成立后,马载历任四川石油学院党委书记兼院长、中华全国手工业合作社总社副主任等职,1978年任轻工部顾问,是第四、五、六届全国政协委员。1997年8月24日,马载在北京逝世,享年92岁。

主要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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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夏,马载到六河沟煤矿当了井下推罐工,发动工人运动。

马载在同工人共同劳动中,和他们建立了亲密的感情,成为矿工的知音。每到夜色阑珊,马载就到工人宿舍拉家常,倾听工人心声。一次,一位矿工气愤地说:“上个月我干了二十八个班,柜上只发给我二十天工资。”另一个矿工也提意见说:“工人病了,工头不管,下了班没地方洗澡。”还有的要求八小时工作制,要求不准打骂工人,有的提出工人要组织起来,学开滦煤矿成立矿工工会。马载经过深入了解,认识到矿工的迫切要求,就是组织起来,反打骂、要欠资。于是,开始在工人中物色积极分子,发展党员对象。

1931年冬,马载和胡金山、纪德贵等五个党员秘密组成了地下党支部,马载出任党支部书记,胡金山、纪德贵分任组织委员和宣传委员。通过分析工人情绪和大革命时期工会遭破坏的教训,他们决定采用民间结金兰、拜把子的形式,先成立个“朋友社”。支部形成决议后,支委和党员分头串连发动。仅几天时间,就发动了三十多个社员。而后,朋友社在石场村召开了成立会议,宣誓要同甘苦、共患难,决不贪生怕死,要除暴助弱,专打不平。对内的纲领是:要团结全体矿工,反对打骂工人和矿资本家剥削。

矿工们听说朋友社替工人打抱不平,要求入社的越来越多。没过几天,就发展到七十多人。有两个外号叫“屎壳郎”和“大眼狮子”的监工,在朋友社教育下,改变了对矿工的态度。这样一来,加入朋友社的矿工一下子猛增到二百多人。

六河沟煤矿丁矿师和胡监工非常凶恶,经常打骂矿工。丁矿师尤其凶恶,他每逢星期一下井,矿工们必须迎接,还得口称“丁师爷”。一次,他发现欢迎人群里没有守清,就问在哪。吴守清在后面听见了赶忙跑过来赔笑迎接,一个“丁”字还未出口,丁矿师就打了他两耳光:“他妈的,你知道今天礼拜几吗!”

打虎先扳牙,党支部决定首先惩治“尥蹶骡子”丁矿师。井下有条二十多度的马机坡泥泞难行,马载他们准备就在这里惩治丁矿师。一天,矿工李三荣远远看见丁矿师扒着柱子一步一滑走来,他先将大粪涂抹在柱子上,又将柱子底部挖空。丁矿师走过来,一扒柱子抓了一手屎,随后柱子一倒跌了个面朝天。躲在一旁的李三荣高兴地离去。

丁矿师还有一条路线,就是傍晚坐轧车从台子寨回观台。矿工李昆成端一粪杈人粪在漳河北岸山沟等待着,当丁矿师眯着眼过来时,他眼明手快,举杈给丁矿师扣了一脸屎糊涂。轧车工人停车逃走,丁矿师被屎糊着眼看不清道路瞎跑。李昆成见了,又赶上狠狠打了他几粪杈。

第二天,朋友社散发了丁矿师吃屎、戴粪盔逃跑的传单,提出了矿工们团结起来反对打骂的口号。丁矿师看到传单后,再也不敢打骂工人了。接着,朋友社又用类似的办法惩治了胡监工。通过惩治这两个坏蛋,长了工人的志气,灭了工头的威风,广大矿工都团结到朋友社的周围,两个月即发展到700多人。

反打骂斗争取得胜利后,鉴于当时的形势,党支部和朋友社又不失时机地将工人的斗争锋芒引导到要欠资、反剥削上来,把六河沟煤矿的工人运动推向了一个新阶段。

1932年春节,寨墙里的资本家花天酒地,墙外工人住宅区一片凄,不时传来妇孺的呼饥号寒声。此时的马载,虽然离家不足五十华里,但他没有回家同亲人团聚,而是在召开党员大会,商讨向资本家要欠资的大事。当时的会场十分活跃,会议决定:立即发动罢工要欠资。随后,马载起草了“罢工宣言”,印成传单,张贴到矿上大街小巷和附近农村。

1932年2月23日傍晚,党支部委员纪德贵带领朋友社的骨干,在台寨窑口堆起了一个假坟墓,插上招魂幡和哭丧杖,又在入井处放了一个劳盆。来下井的矿工们看到这种不吉利的情景,谁也不下井了。来威胁矿工下井的工头,也被愤怒的矿工吓跑了。资本家无奈,派代表跟工人谈判,答应先补发一个月欠资。马载他们认为达到了初步要求,就结束了这次罢工,布置了下次要七十天欠资的斗争任务。

3月22日观台镇庙会,党支部和朋友社准备在庙会期间发动罢工,扩大影响。从3月15日开始,朋友社成员就分头串连,开始小型搁班,为大罢工做准备造舆论。矿资本家看到苗头后,赶紧又给矿工发了一个月欠资,一个月后又付给矿工二十天欠资。欠资运动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在要到八十天欠资以后,有少数工人产生了消极情绪。如果不提出新的斗争目标,就动员不起来工人同资本家继续作斗争。1932年5月2日,六河沟煤矿党支部和朋友社决定,发动以增资为内容的第二次大罢工。

5月2日晚7时,上晚班的工人陆陆续续来到平窑口坐着,有说有笑就是不下井。不大一会儿,工头来催工人下坑(平窑叫坑)。工人们说:“我们要求增加工资,答应了就下坑。”工头们受过工人的惩罚,也没了往日的威风,面对罢工束手无策。工人见了,信心倍增,火焰愈旺,齐声高呼:“我们要活命,要生存,不答应增加工资,决不下坑!”矿工们为争生存而战斗的吼声,震撼了围墙里矿资本家的办公大楼。被罢工怒潮吓破胆的资本家,忙请磁县民团团长王会哲来镇压工人。

王会哲带着矿警过来,厉声质问矿工为什么不下坑。矿工齐声高喊:“粮价天天涨,工资不涨,我们生活不下去了,我们要求增加工资!”王会哲听后无言以对,便鸣枪警告,要求派代表。纪德贵唯恐中计,暗示朋友社骨干高喊:“我们没有代表。”王会哲听了,一瞪眼:“你们要造反?!”工人们群情激奋,像潮水般一涌而上:“我们矿上的事,不与你妻侄相干!打他狗娘养的!”话音刚落,就有无数石块向王会哲投去。王会哲见势不妙,扭头就跑。工人们像赶疯狗一样,边追赶、边扔石块,边喊:“抓住王会哲,别让他跑了!”王会哲只顾拼命逃跑,洋草帽被风刮掉,也顾不得拾了。

资本家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便派两个学生模样的青年人许诺说矿方答应增加工资,让先下坑。虽然第二天,矿方给工人发了二十天欠资和病假工资,但直到同年7月,矿方仍未给工人增加工资。六河沟煤矿党支部、朋友社于是发动了大罢工。矿方请驻军镇压未成,被迫答应将矿工工资由每天四角增加到四角五分。

1932年9月,中共六河沟煤矿党支部根据党关于“发动大规模罢工,以牵制国民党军进攻中央苏区的兵力,粉碎敌人第四次围剿”的指示精神,发动了万人大罢工。大罢工前,党支部和朋友社的骨干在石场村西山脚下两间破房子里召开会议。马载总结了十个月来要欠资和增资斗争的胜利,讲述了发动万人大罢工的意义和工资增至五角的要求,分析了矿方可能采取的对付手段,提出了应付各种事变的对策。

9月29日黎明,大罢工开始了。驻漳河北岸等地的矿工和农民兄弟,一队队举着红旗,扛着大刀、长矛、洋枪、土炮、抬枪等武器,按照各自的方位临阵以待,人山人海,绵延数里,充分显示了工人阶级有组织、有纪律的强大力量。

9时许,从漳河南岸开来一列小火车,车上载着灰色军服的国民党部队——第二十九集团军高桂滋部。这时候,漳河北岸的工农武装跃跃欲试,数不清的土喇叭向军队喊话了:“兄弟们!我们都是矿工,要求增加工资,为了生存、为了活命而罢工的。穷苦人不打穷苦人,你们不要当资本家镇压工人的刽子手!”震天动地的怒吼声,传到小火车上,传到官兵的耳朵里。小火车停了一会儿,倒退着开了回去。

原来,矿方谎报土匪作乱,高桂滋部在车上听到宣传,知道不是土匪,加上军内有我地下党员做工作,就回去了。矿方这下乱了阵脚。四天后,党支部和朋友社带领二三千矿工,到观台镇矿办大楼示威。矿工们队容整齐,怒气冲天,要求增资的吼声震撼了观台南山,大有踏平资本家围墙之势。资本家吓得胆战心惊,急忙派代表向矿工求和,答应工资从1933年元月起,再增加到五角。党支部和朋友社认为大罢工目的已经实现,号召工人复了工,并发展了一批新党员,壮大了六河沟党支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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