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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和三年进士

许忻许忻

许忻,开封府拱州(今河南省睢县)人。宣和三年进士,左承议郎、新知邵州。

许忻为官数年,廉明自持。家本贫穷,辞官后仍贫寒如昔。晚年流寓江西临川,以闭户读书为乐。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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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名:许忻

别名:字子礼

出生地:拱州襄邑县(今河南睢县)

国籍:北宋

民族:汉

性别:男

人物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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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忻,两宋之际开封府拱州(今河南省睢县)人。许忻初中进士时,奸相蔡京当国,权倾天下,听说许忻人才学问俱佳,就要把女儿嫁给许忻。许忻却不愿意攀龙附凤,明确表示蔡氏女不是自己的理想配偶。由此得罪蔡京,不得除授官职。

南宋初年,赵鼎拜相,素知许忻才智非同一般,便向他咨询朝政。许忻即列举亟待革除之弊政十条献上,大受重视。高宗召见,许忻对答如流,龙颜大悦,退朝后私下对近臣说:“朕近日得一人,卿认识他吗?”当时宋金两国议和,主和派占主导地位。许忻却极言金人狡诈多变,应做两手准备。以致抵触时议,不得大用,外出为湖广运判,迁韶州知州。历官数年,廉明自持。家本贫穷,辞官后仍贫寒如昔。晚年流寓江西临川,以闭户读书为乐。

许忻,字子礼,开封府拱州(今河南睢县)父许永,字仲思,为大农家,母亲李氏,许忻是许永第六子,于1120年(宣和二年)与三哥许恂以治诗贡于乡,宣和三年登进士第。

襄邑许氏世有至德,襄邑许氏又称古襄许氏、襄陵许氏、睢阳许氏,襄邑许氏系出睢阳许氏、睢阳许氏系出武林许氏、武林许氏系出盐官许氏、盐官许氏系出高阳许氏、高阳许氏系出许昌,乃太岳之后(明赵彦复重修睢阳许氏宗谱序),许氏本籍睢阳自许忻父亲的高祖父而葬襄邑遂家焉,许忻高祖讳守英,曾祖讳陟,皆隐田野为大农家,惇而不华,祖父讳可宗,少受书而好交,实始从父许陟徙居襄邑县东郭,许可宗以宽大长者厚施约取,得人忠力致产千金,乃厚礼延致高士孝廉白公子春为诸子师,饬以行艺,许永天资既贤,又生而见世德之纯厐,出而闻师说之刻厉,熏袭深茂端自树立,事亲承颜左右无违,自年十二司父管钥,逮致老壮,其友群弟以爱,而诲诸子以严,皆可法象,白公无子,盗圯其冢,公执弟子礼往为改葬,又刻石存其德以表之。友人有出而妻亡者贫不能丧,公帅其所与游为市棺柩含歛立具殆贤于友人在家,有贾氏者世与公家钱通,岁久负逋三百七十余万,欲贸其产,公叹曰人其以我为贩贾氏乎,即折其券不取,其子与武氏姻将娶而女被疾,武氏辞昏,公曰吾其以人之中道不幸疾而负约哉,故入币遣子纳之。族党有诬讼公者,逮得直反为之请,不愿伤恩爱之义,其遇事每如此。

许忻父亲讳永字仲思,娶夫人李氏,有子七人,曰:许慥、许忱、许恂、许恽、许㥠(忄胥)、许忻、许忭,夫人愿淑不忌,事夫顺,治家谨,而慥甚孝友,以躬戮力为养而业诸弟于学,故公晚节家虽益贫而日间无事,赋诗奕棋有以自娱也,宣和二年(1120年)夏慥病卒,公如失左右手哭之伤,是岁,恂与忻以治诗贡于乡,明年忻登第归,庭闱未及相献酬,里閈牛酒未及相庆劳,而夫人又卒,公已素病因亦伏枕,自度不复兴,作诗著其心之直谅无畏于死生之变者,手为治命戒其子恭俭保家,曰割某宅以归某逋,捐某圃以雠某负,无使吾有遗恨于身也,又自求槚于衬令置三圣经籍其中,凡衣衾、裳帷、兆域、堋封五一不为条理尔后乃启手足,享年六十有二,时宣和三年之润五月甲申也,明年二月甲寅与夫人偕葬拱州之襄邑龙池乡涧岗西岭(今河南睢县涧岗乡涧岗集西街),慥同域焉。《睢阳许氏宗谱.卷一》

宣和三年进士擢第时蔡氏父子当国,势焰熏灼爱公子才,欲以女妻公,公曰:“非吾偶也”,力辞去焉,及后金胡入汴,两公北狩,高宗南渡即位,起用旧日臣僚,公赴调时,赵鼎方参大政,询以世务,公条列当时弊政十端献之,即日丐祠去复以程尚书瑀荐再起为吏部员外郎,得蒙召对,称上旨,高宗喜甚谓侍臣,朕近得一许忻,卿辈识之否?会金胡遣其臣张通古南来辞,气甚倨慢众心汹惧,天子及众小人皆欲与讲和苟目前之安朝廷下群臣议公抗疏,力争极论合议之非,反复辩驳,几一二千言,末言今日之举存亡所系愚忠感发不能自已望鉴其惓惓之忠特垂采纳,更与二三大臣熟议无贻后日之悔云云。《睢阳许氏宗谱.卷一.宋许邵州公家传》

臣两蒙召见,擢置文馆,今兹复降睿旨引对。今见陛下于多故之时,欲采千虑一得之说以广聪明,是臣图报万分之秋也,故敢竭愚而效忠。臣闻金使之来,陛下以祖宗陵寝废祀,徽宗皇帝、显肃皇后梓宫在远,母后春秋已高,久阙晨昏之奉,渊圣皇帝与天族还归无期,欲屈己以就和,遣使报聘。兹事体大,固已诏侍从、台谏各具所见闻矣,不知侍从台谏皆以为可乎?抑亦可否杂进,而陛下未有所择乎?抑亦金已恭顺,不复邀我以难行之礼乎?是数者,臣所不得而闻也。请试别白利害,为陛下详陈之。 高宗时,为吏部员外郎,有旨引见。是时,金国使人张通古在馆,忻上疏极论和议不便,曰:

夫金人始入寇也,固尝云讲和矣。靖康之初,约肃王至大河而返,已而挟之北行,讫无音耗。河朔千里,焚掠无遗,老稚系累而死者亿万计,复破威胜、隆德等州。渊圣皇帝尝降诏书,谓金人渝盟,必不可守。是岁又复深入,朝廷制置失宜,都城遂陷。敌情狡甚,惧我百万之众必以死争也,止我诸道勤王之师,则又曰讲和矣。乃邀渊圣出郊,次邀徽宗继往,追取宗族,殆无虚日,倾竭府库,靡有孑遗,公卿大臣类皆拘执,然后伪立张邦昌而去。则是金人所谓“讲和”者,果可信乎?

此已然之祸,陛下所亲见。今徒以王伦缪悠之说,遂诱致金人责我以必不可行之礼,而陛下遂已屈己从之,臣是以不觉涕泗之横流也。而彼以“诏谕江南”为名而来,则是飞尺书而下本朝,岂讲和之谓哉?我躬受之,真为臣妾矣。陛下方寝苫枕块,其忍下穹庐之拜乎?臣窃料陛下必不忍为也。万一奉其诏令,则将变置吾之大臣,分部吾之诸将,邀求无厌,靡有穷极。当此之时,陛下欲从之则无以立国,不从之则复责我以违令,其何以自处乎?况犬羊之群,惊动我陵寝,戕毁我宗庙,劫迁我二帝,据守我祖宗之地,涂炭我祖宗之民,而又徽宗皇帝、显肃皇后鉴舆不返,遂致万国痛心,是谓不共戴天之仇。彼意我之必复此仇也,未尝顷刻而忘图我,岂一王伦能平哉?方王伦之为此行也,虽闾巷之人,亦知其取笑外夷,为国生事。今无故诱狂敌悖慢如此,若犹倚信其说而不寝,诚可恸哭,使贾谊复生,谓国有人乎哉,无人乎哉?

古之外夷,固有不得已而事之以皮币、事之以珠玉、事之以犬马者,曷尝有受其诏,惟外夷之欲是从,如今日事哉!脱或包羞忍耻,受其诏谕,而彼所以许我者不复如约,则徒受莫大之辱,贻万世之讥;纵使如约,则是我今日所有土地,先拱手而奉外夷矣,祖宗在天之灵,以谓如何?徽宗皇帝、显肃皇后不共戴天之仇,遂不可复也,岂不能痛哉!陛下其审思之,断非圣心所能安也。自金使入境以来,内外惶惑,傥或陛下终以王伦之说为不妄,金人之诏为可从,臣恐不惟堕外夷之奸计,而意外之虞,将有不可胜言者矣。此众所共晓,陛下亦尝虑及于此乎?

国家两尝败外夷于淮甸,虽未能克复中原之地,而大江之南亦足支吾。军声粗震,国势粗定,故金人因王伦之往复,遣使来尝试朝廷。我若从其所请,正堕计中;不从其欲,且厚携我之金币而去,亦何适而非彼之利哉!为今之计,独有陛下幡然改虑,布告中外,以收人心,谓祖宗陵寝废祀,徽宗皇帝、显肃皇后梓宫在远,母后、渊圣、宗枝族属未还,故遣使迎请,冀遂南归。今敌之来,邀朝廷以必不可从之礼,实王伦卖国之罪,当行诛责,以释天下之疑。然后激厉诸将,谨捍边陲,无堕敌计,进用忠正,黜远奸邪,以振纪纲,以修政事,务为实效,不事虚名,夕虑朝谋,以图兴复,庶乎可矣。

今金使虽已就馆,谓当别议区处之宜。臣闻万人所聚,必有公言。今在廷百执事之臣,与中外一心,皆以金人之诏为不可从,公言如此,陛下独不察乎?若夫谓粘罕之已死,外夷内乱,契丹林牙复立,故今金主复与我平等语,是皆行诈款我师之计,非臣所敢知也。或者又谓金使在馆,今稍恭顺。如臣之所闻,又何其悖慢于前,而遽设恭顺于后?敌情变诈百出,岂宜惟听其甘言,遂忘备豫之深计,待其祸乱之已至,又无所及?此诚切于事情。今日之举,存亡所系,愚衷感发,不能自己,望鉴其忄卷忄卷之忠,特垂采纳,更与三二大臣熟议其便,无贻异时之悔,社稷天下幸甚。

疏入,不省。后忻托故乞从外补,乃授荆湖南路转运判官。

谪居抚州,起知邵阳,晚年闭户读书萧然一寒素而已卒后有文集若干卷今皆散失无考于宋孝宗淳熙四年丁酉十二月卒。侄子许进之写行状。

居士许公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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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陵许氏世有至德,五季之乱,谱录散亡,或传其系出、爵里未能昭也,所可知者,自公高祖而葬襄陵家焉。曾祖讳守英,祖讳陟,皆隐田野,为大农家,惇而不华。父讳可宗。少受书而好交,寅始从父徒居东郭。

宽大长者厚施约取,得人忠力,致产干金,乃厚礼延致高士孝廉白公子春为诸子师,饬以行艺。公天资既贤,又生而见世德之纯龎,出而闻师说之刻厉,薰袭深茂,端自树立,事亲承颜,左右无连。自年十二司父管钥,逮至老壮,其友群弟以爱,而诲诸子以严,皆可法象。

白公无子,盗圯其冢,公执弟子礼往为改葬,又刻石存著其德以表之。友人有出而妻亡者,贫不能丧,公帅其所与游为市棺柩,含敛立具,殆贤于友人在家。有贾氏者世与公家钱通,岁久负埔三百七十馀万,欲贸其产,公叹曰:“人其以我为贩贾氏乎?”即折其券不取。其子与武氏姻,将娶而女被疾,武氏辞昏,公曰: “吾岂以人之中道不幸遇疾而负约哉!”固人币遣子纳之。族党有诬讼公者,逮得直,反为之请,不愿伤恩爱之义。其遇事每如此。

公讳永,字仲思,娶夫人李氏,有子七人,曰懂、忱、恂、惮、惰、忻、忭。夫人愿淑不忌,事夫顺,治家谨。而糙甚孝友,以躬戮力为养而业诸弟于学,故公晚节家虽益贫而日间无事,赋诗、奕碁有以自娱也。宣和二年夏,健病卒,公如失左右手,哭之伤。是岁,恂与忻以治《诗》贡于乡。明年,忻登第归,庭闱未及相献酬,里闩牛酒未及相庆劳,而夫人又卒,公已素病,因亦伏枕。自度不复兴,作诗著其心之直谅无畏于死生之变者,手为治命,戒其子恭俭保家,曰:“割某宅以归某埔,捐某圃以饥某负,无使吾有遗恨于身也。”又自求槓于衬,令置三圣经籍其中,凡衣衾、裳帷、兆域、棚封无一不为条理而后乃启手足。享年六十有二,实三年之闰五月甲申也。明年二月甲寅,与夫人偕葬拱之襄陵龙池乡涧冈西岭,慥同域焉。

公维某族叔父,遇某又厚。于其葬也,非斯文其无以洩心思之悲而慰神明之往也,敢荐以铭。铭曰:

昭哉四岳,世有哲谋。遐绪不牒,幽人在丘。德积将昌,数极始革。去农就士,柬郭是宅。逮公之生,有《书》有《诗》。有倬其资,似其父师。孔厚百年,天必兴之。躬则坎壤,有子硕硕。于涧之冈,阡松隧碑。其观如云,冠盖来祠。(许翰《襄陵文集》卷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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