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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逢时 编辑
方逢时(1522年—1596年) ,字行之,一字兆行,号金湖。湖广嘉鱼(今属湖北)人,明代诗文作家,将领。
方逢时主要活动在嘉靖、万历年间。嘉靖二十年(1541年),中进士,除宜兴知县,改宁津、曲周,征授户部主事,改工部,历员外、郎中。出为宁国知府,以右佥都御史巡抚辽东,又进兵部侍郎,总督宣大山西军务。官至兵部尚书、少保致仕归。
方逢时爱写诗,随地随事都有吟咏。其五古学曹植、陆机,从《宿潞河驿》诗可见一斑。方逢时的近体诗宗唐音,注意声调、色泽、意境,吴国伦评论说:“少保诗,才情美,音节调,其气豪宕不羁,纯乎唐音。”综观方逢时的诗,时有陈色,新意不多。著有《大隐楼集》16卷。
全名:方逢时
字:行之、兆行
号:金湖
所处时代:明朝
民族族群:汉
出生地:嘉鱼
出生日期:1522年
逝世日期:1596年
主要成就:军事家。抗倭、平两广、安定北部,官至兵部尚书
主要作品:大隐楼集
本名:方逢时
嘉靖二十年 (1541)进士。历任宜兴知县、户部主事、宁国知府、工部郎中、兵备副使等。隆庆初,擢右佥都御史,巡抚辽东。隆庆四年(1570)正月移大同。俺答侵扰戚远堡,别部千余骑攻靖虏(今甘肃靖远),均被方逢时所设伏兵击退。四年冬,俺答孙把汉那吉来降,方逢时报告总督王崇,认为机不可失,遂遣中军康纶率骑兵500前往受降。与总督王崇古共决大汁,以通贡市与俺答约和,使边境安宁。万历初,王崇古被召回京理戎政,大学士张居正推荐方逢时代王祟古总督宣府、大同、山西军务。方逢时才略明练,处置边事,皆协机宜,且常亲自巡视塞外,提出修筑自龙门盘道墩以东至靖湖堡一带要塞,设兵戍守。累进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万历二十四年病卒。著有《大隐楼集》。
《明史 卷二百二十二 列传第一百十》
方逢时,字行之,嘉鱼人。嘉靖二十年进士。授宜兴知县,再徙宁津、曲周。擢户部主事,历工部郎中,迁宁国知府。广东、江西盗起,诏于兴宁、程乡、安远、武平间筑伸威镇,擢逢时广东兵备副使,与参将俞大猷镇之。已而程乡贼平,移巡惠州。
隆庆初,改宣府口北道,加右参政。旋擢右佥都御史,巡抚辽东。四年正月,移大同。俺答犯威远堡,别部千余骑攻靖卤,伏兵却之。其冬,俺答孙把汉那吉来降,逢时告总督王崇古曰:“机不可失也。”遣中军康纶率骑五百往受之。与崇古定计,挟把汉以索叛人赵全等。遣百户鲍崇德出云石堡语俺答部下五奴柱曰:“欲还把汉则速纳款,若以兵来,是趣之死矣。”五奴柱白俺答,邀入营,说以执赵全易把汉。俺答心动,遣火力赤致书逢时。而全方从臾用兵,俺答又惑之,令其子辛爱将二万骑入弘赐堡,兄子永邵卜趋威远堡,自率众犯平虏城。逢时曰:“此必赵全谋也。”全尝投书逢时,言悔祸思汉,欲复归中国。逢时以示俺答,俺答大惊,有执全意。及战,又不利,乃引退。辛爱犹未知,奄至大同。逢时使人持把汉箭示之曰:“吾已与而父约,以报汝。”辛爱执箭泣曰:“此吾弟铁背台吉故物也,我来求把汉,把汉既授官,又有成约,当更计之。”乃遣部下哑都善入见。逢时晓以大义,犒而遣之。辛爱喜,因使求币,逢时笑曰:“台吉,豪杰也,若纳款,方重加爵赏,何爱此区区,损盛名。”辛爱大惭,复遣哑都善来谢曰:“边人不知书,蒙太师教,幸甚。俺答使者至故将田世威所,世威亦让之曰:“尔来求和,兵何为者?”使者还报俺答,召辛爱还。辛爱东行,宣府总兵官赵岢遏之,复由大同北去。于是巡按御史姚继可劾逢时辄通寇使,屏人语,导之东行,嫁祸邻镇。大学士高拱曰:“抚臣临机设策,何可泄也。但当观后效,不宜先事辄易。”帝然之。俺答乃遣使定约,夜召全等计事,即帐中缚之送大同。逢时受之,崇古亦送把汉归。逢时以功进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甫拜命,以忧归。后崇古入理京营,神宗问谁可代者,大学士张居正以逢时对。
万历初,起故官,总督宣、大、山西军务。始逢时与崇古共决大计,而贡市之议崇古独成之。逢时复代崇古,乃申明约信。两人首尾共济,边境遂安。逢时分巡口北,时亲行塞外,自龙门盘道墩以东至靖湖堡山梁一百余里,形势联络,叹曰:“此山天险。若修凿,北可达独石,南可援南山,诚陵京一藩篱也。”及赴阳和,道居庸,出关见边务修举,欲并遂前计。上疏曰:“独石在宣府北,三面邻敌,势极孤悬。怀、永与陵寝止限一山,所系尤重。其地本相属,而经行之路尚在塞外,以故声援不便。若设盘道之险,舍迂就径,自龙门黑峪以达宁远,经行三十里,南山、独石皆可朝发夕至,不惟拓地百里,亦可渐资屯牧,于战守皆利。”遂与巡抚吴兑经营修筑,设兵戍守。累进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总督如故,加太子少保。
五年,召理戎政。时议者争言贡市利害,逢时临赴阙,上疏曰:
陛下特恩起臣草土中,代崇古任,赖陛下神武,八年以来,九边生齿日繁,守备日固,田野日辟,商贾日通,边民始知有生之乐。北部输诚效贡,莫敢渝约,岁时请求,随宜与之,得一果饼,辄稽首欢笑。有掠人要赏,如打喇明安兔者,告俺答罚治,即俯首听命。而异议者或曰“敌使充斥为害”,或曰“日益费耗,彼欲终不可足”,或曰“与寇益狎,隐忧叵测”。此言心则忠矣,事机或未睹也。夫使者之入,多者八九人,少者二三人,朝至夕去,守贡之使,赏至即归,何有充斥。财货之费,有市本,有抚赏,计三镇岁费二十七万,较之乡时户部客饷七十余万,太仆马价十数万,十才二三耳。而民间耕获之入,市贾之利不与焉。所省甚多,何有耗费。乃若所忧则有之,然非隐也。方庚午以前,三军暴骨,万姓流离,城郭丘墟,刍粮耗竭,边臣首领不保,朝廷为旰食。七八年来,幸无此事矣。若使臣等处置乖方,吝小费而亏大信,使一旦肆行侵掠,则前日之忧立见,何隐之有哉?
其所不可知者,俺答老矣,诚恐数年之后,此人既死,诸部无所统一,其中狡黠,互相争构,假托异辞,遂行侵扰。此则时变之或然,而不可预料者。在我处之,亦惟罢贡绝市,闭关固垒以待。仍禁边将毋得轻举,使曲常在彼,而直常在我。因机处置,顾后人方略何如耳。夫封疆之事,无定形亦无定机,惟朝廷任用得人,处置适宜,何必拘拘焉贡市非而战守是哉?臣又闻之,御戎无上策。征战祸也,和亲辱也,赂遗耻心。今曰贡,则非和亲矣;曰市,则非赂遗矣;既贡且市,则无征战矣。臣幸藉威灵,制伏强梗,得免斧钺之诛。今受命还朝,不复与闻阃外之事,诚恐议者谓贡市非计,辄有敷陈,国是摇惑。内则边臣畏缩,外则部落携贰,事机乖迕,后悔无及。臣虽得去,而犬马之心实有不能一日忘者,谨列上五事。
至京,复奏上款贡图。寻代崇古为尚书,署吏部事,加太子太保。以平两广功,进少保。累疏致仕归,御书“尽忠”字赐之。二十四年卒。
逢时才略明练。处置边事,皆协机宜。其功名与崇古相亚,称“方、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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