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王 编辑

琅琊国最高统治者

琅琊王,琅琊国最高统治者,最早始于西汉皇族刘泽,不久被废。东汉刘京为琅琊王,三国两晋至隋唐又有多位琅琊王,最为有名的当属东晋元帝司马睿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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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处时代:西汉

民族族群:汉人

本名:琅琊王

历史沿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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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古作琅邪。春秋战国时期琅邪是齐国主要城邑和港口。周元王三年(前473)越国迁都琅邪。前221年秦统一全国后,析齐东部沿海地区置琅邪郡,辖琅琊、不其、即墨、黔陬等县,郡治琅邪。

汉高后(吕雉)七年(前181),吕后析齐之琅琊郡为琅琊国,封汉高祖刘邦从祖昆弟营陵侯刘泽为琅琊王,都琅琊。吕雉死后,刘泽与齐王刘襄等合谋诛杀诸吕,至长安与诸将相共立刘恒为帝。汉文帝元年(前179)文帝对拥立齐王之事心有忌恨,徙封刘泽为燕王。刘泽徙封燕王后, 琅琊国除,其地归齐。

《后汉书》载,东汉建武十五年(39),刘秀之子刘京被封为琅琊公。建武十七年(41),再立琅琊国,刘京进爵为琅琊王。琅琊国辖有琅琊等十三城。建初五年(80),刘京上书汉章帝,愿以琅琊国的华、盖、南武阳、厚丘、赣榆五县,换取东海郡的开阳、临沂,并将国都从莒城迁至开阳(位于今临沂城)。琅琊国地域广大,属县众多,赋税甚高,其宫殿华丽,都城坚固,具有重要军事地位。汉献帝初平年间(190~193)琅琊国废,立国150余年。

西晋以琅琊郡封司马伦立琅琊国,当时隶属徐州刺史部。琅邪国统县九,户二万九千五百。 开阳侯相。临沂;阳都;缯;即丘;华;费,鲁季氏邑。东安;蒙阴山在西南。

265年,晋武帝封司马伦为琅邪王。三年八月癸亥,徙东莞王伷为琅邪王,琅邪王伦为赵王。琅邪王司马伷死,司马觐嗣位,觐薨。司马睿嗣位,后来移镇建邺,西晋亡,琅琊王司马睿称晋王,东晋建立,第二年称帝。

琅琊国由中央委派官吏镇守,即琅琊内史(也作琅邪内史),是中央在琅琊国任命的最高的官吏。

历代琅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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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西汉宗国

序号

姓名

谥号

简介

01

刘泽

——

汉高帝刘邦从祖昆弟

2.东汉宗国

序号

姓名

谥号

简介

01

刘京

琅琊孝王

汉光武帝刘秀之子

02

刘宇

琅琊夷王

琅琊孝王刘京之子

03

刘寿

琅琊恭王

琅琊夷王刘宇之子

04

刘尊

琅琊贞王

琅琊恭王刘寿之子

05

刘据

琅琊安王

琅琊贞王刘尊之子

06

刘容

琅琊顺王

琅琊安王刘据之子

07

刘熙

——

琅琊顺王刘容之子

3.曹魏宗国

序号

姓名

谥号

简介

01

曹敏

琅琊原王

魏武帝曹操之孙,樊安公曹均之子

02

曹焜

——

琅琊原王曹敏之子

4.东吴宗国

序号

姓名

谥号

简介

01

孙休

景帝

吴大帝孙权之子

5.晋朝宗国

序号

姓名

谥号

简介

01

司马伦

晋帝

晋宣帝司马懿之子

02

司马伷

琅琊武王

晋宣帝司马懿之子

03

司马觐

琅琊恭王

琅琊武王司马伷之子

04

司马睿

晋元帝

琅琊恭王司马觐之子

05

司马裒

琅琊孝王

晋元帝司马睿之子

06

司马安国

琅琊哀王

琅琊孝王司马裒之子

07

司马焕

琅琊悼王

晋元帝司马睿之子

08

司马岳

晋康帝

晋元帝司马睿之孙,晋明帝司马绍之子

09

司马丕

晋哀帝

晋明帝司马绍之孙,晋成帝司马衍之子

10

司马奕

晋废帝

晋哀帝司马丕之弟

11

司马昱

晋简文帝

晋元帝司马睿之子

12

司马道子

——

晋简文帝司马昱之子

13

司马德文

晋恭帝

晋简文帝司马昱之孙,晋孝武帝司马曜之子

6.北齐宗国

序号

姓名

谥号

简介

01

高俨

楚恭哀帝

齐武成帝高湛之子

02

高世俊

——

齐神武帝高欢曾孙,平阳靖翼王高淹之孙,出嗣高俨

7.唐朝宗国

序号

姓名

谥号

简介

01

李冲

——

唐太宗李世民之孙,越王李贞之子

琅琊王歌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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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乐录》曰:“琅琊王歌八曲,或云‘阴’下又有二句云:‘盛冬十一月,就女觅冻浆。’最后云‘谁能骑此马,唯有广平公’。”按《晋书·载记》:“广平公,姚弼兴之子,泓之弟也。”

新买五尺刀,悬著中梁柱。一日三摩娑,剧於十五女。

琅琊复琅琊,琅琊大道王。阳春二三月,单衫绣裲裆。

东山看西水,水流盘石间。公死姥更嫁,孤儿甚可怜。

琅琊复琅琊,琅琊大道王。鹿鸣思长草,愁人思故乡。

长安十二门,光门最妍雅。渭水从垄来,浮游渭桥下。

琅琊复琅琊,女郎大道王。孟阳三四月,移铺逐阴凉。

客行依主人,愿得主人强。猛虎依深山,原得松柏长。

懀马高缠鬃,遥知身是龙。谁能骑此马,唯有广平公。

右八曲,曲四解。

史书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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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赵王以太后不用其言,将复进谏,妻、子咸止之曰:「事关太后,徒拂其怒,谏复何益?」睿曰:「吾宁死事先王,不忍见朝廷颠倒。」拂衣而入,至殿门,又有人谓曰:「殿下勿入,入恐有变。」睿曰:「吾上不负天,死亦无憾。」入见太后。太后复以士开为言,勿使出外。睿执之弥固,太后命且退。出至永巷,武士执之,送入上林园,刘桃枝拉而杀之。睿久典朝政,清介自矢,朝野闻其死,无不呼冤。士开遂为侍中、尚书右仆射。定远大惧,不唯归其所遗,且以馀且说後主年少,多嬖宠。有宫婢陆令萱者,其夫骆超坐谋叛诛,令萱配掖庭,其子提婆亦没为奴。後主在襁褓,令萱保养之。性巧黠,善取媚,有宠於胡太后,以为女侍中。宫掖之中,独擅威福,封为郡君。幸臣和士开、高阿那肱等,皆为之养子。引提婆入侍,与後主朝夕戏狎,累迁至开府仪同三司、武卫大将军。又有宫人穆舍利者,其母名轻宵,本穆子伦婢,後转卖於侍中宋钦道家,私与人通,而生舍利。莫知其父姓,小字黄花。钦道以罪诛,籍其家口,黄花因此入宫。後主爱而嬖之,令萱知其有宠,乃为之养母,封为宏德夫人,赐姓穆氏。先是童谣云:「黄花势欲落,请觞满杯酌。」盖言黄花不久。後主得之,昏饮无度也。黄花以陆为母,故提婆亦冒姓穆氏。

一日,後主忽忆祖珽,问其人何在,左右言配光州,乃就流囚中除为海州刺史。珽得释,因遗令萱弟陆悉达书云:赵彦深心腹阴沉,欲行伊、霍事。君姊弟虽贵,岂得平安,何不早用智士耶?悉达为姊言之,令萱颇以为然。士开亦以珽有胆略,欲引为谋主,乃弃旧怨,言於帝曰:「襄、宣、昭三帝之子,皆不得立。今至尊独在帝位者,祖孝征之力也。人有大功,不可不报。孝征心行虽薄,奇略出人,缓急可使。且其目已盲,必无反心,请复其官。」

後主从之,召为秘书监。士开与胡长仁不睦,谮之後主,出为齐州刺史。长仁怨愤,谋遣刺客杀士开。事觉,欲治其罪。士开以帝舅疑之,谋於珽.珽引汉文帝诛薄昭故事,遂遣使就本州赐死。

琅琊王俨素恶士开、提婆专横,形於词色。二人忌之,奏除俨为太保,馀官悉解,出居北宫。五日一朝,不得时见太后。俨益不平。时御史王子宜、仪同高舍洛、中常侍刘辟疆共怨士开,因说俨曰:「殿下被疏,正由士开间构,何可出北宫,入民间也!」俨因思不杀士开,无以泄忿,乃谓冯子琮曰:「士开罪重,儿欲杀之,姨夫能助我乎?」子琮素附士开,然自以太后亲属,士开每事不让,心常忿之,思欲废帝而立俨,因对曰:「殿下欲杀士开,足洗宫闱之耻,敢不竭力!」俨乃令王子宜上表,弹士开罪,请禁推。子琮杂他文书上之,帝不加审省,概可其奏。俨见奏可,谓领军厍狄伏连曰:「奉敕,令领军收士开。」伏连以告子琮,且请复奏。子琮曰:「琅琊受敕,何必更奏!」伏连信之,发京畿军士伏於神武门外。次早士开依常早参,门者不听入,伏连前执其手曰:「今有一大好事,御史王子宜举公为之。」士开问何事,伏连曰:「有敕令公向台。」因令军士拥之而行,至台,俨喝左右斩之。士开方欲有言,头已落地。俨本意唯杀士开,入朝谢罪。其党惧诛,共逼之曰:「事已如是,不可中止,宜引兵入宫,先清君侧之恶,然後图之。」

俨遂帅京畿军士三千人,屯千秋门。後主闻变,怒且惧,使桃枝将禁兵八十召俨。桃枝遥拜,俨命反缚,将斩之,禁兵散走。帝又使冯子琮召俨,俨辞曰:「士开比来实合万死,谋废至尊,剃家家发为尼,臣为是矫诏诛之。尊兄若欲杀臣,不敢逃罪,若舍臣,愿遣姊姊来迎,臣即入见。」姊姊,谓陆令萱也。俨欲诱出斩之。令萱执刀在帝後,闻之战栗。帝又使韩长鸾召俨,俨将入。刘辟疆牵衣谏曰:「若不斩提婆母子,殿下无由得入。」广宁王孝珩、安德王延宗自西来,曰:「何不入?」辟疆曰:「兵少。」延宗谓俨曰:「昔孝昭杀杨遵彦,不过八十人。今有众数千,何谓少!」俨不能决。孝珩谓延宗曰:「此未可与同死。」遂去之。後主召俨不入,泣谓太后曰:「有缘复侍家家,无缘永别。」急召斛律光。俨亦召之。光闻俨杀士开,抚掌大笑曰:「龙子所为,固自不凡。」入见帝於永巷,帝率宿卫者步骑四百,授甲将出战。光曰:「小儿辈弄兵,与交手即乱。鄙谚云:「奴见大家心死。』至尊宜自至千秋门,琅琊必不敢动。」帝从之,光步随及门,使人走出连呼曰:「大家来!大家来!」俨众骇散。帝驻马桥上,遥呼之。俨犹不进。光步近,谓俨曰:「天子弟杀一夫,何所苦?」执其手,强引之前,请於帝曰:「琅琊王年少,肠肥脑满,轻为举措,稍长自不复然,愿宽其罪。」帝拔俨所带刀鈈,筑其头,欲下者数次,良久乃释。收厍狄伏连、高舍洛、王子宜、刘辟疆支解之,暴其屍於都街。帝欲尽杀王府文武官吏,光曰:「此皆勋贵子弟,诛之恐人心不安。」赵彦深亦曰:「春秋责帅。」遂并释之。太后责问俨:「尔何妄行若此?」俨曰:「冯子琮教儿。」太后怒子琮,就内省杀之,载屍还其家。自是太后置俨宫中,每食必自尝之。令萱说帝曰:「人称琅琊聪明雄勇,当今无敌。观其相表,殆非人臣。自专杀以来,常怀恐惧,宜早除之。」帝尚犹豫,因问之祖珽.珽举周公诛管叔,季友鸩庆文以对。

帝乃决,密使赵元侃杀俨。元侃辞曰:「臣昔事先帝,见先帝爱王,何忍行此?」帝乃托言明旦出猎,欲与琅琊同去。夜四鼓,即召之。俨疑不往,令萱曰:「兄呼儿,何为不去?」俨乃往。出至永巷,刘桃枝反接其手。俨呼曰:「乞见家家、尊兄。」桃枝以袖塞其口,反袍蒙头,负至大明宫,鼻血满面,拉而杀之。时年十四。裹之以席,埋於室内。帝使启太后,太后临哭十馀声,宫女即拥之入内。遗腹四男,皆幽死。

却说太后性耽淫逸,出入不节,自士开死後,益觉无聊,数游寺观,以寻娱乐。有定国寺沙门昙显,体态轩昂,仪度雄伟,为一寺主僧。外奉佛教,内实贪淫。善房术,御女能彻夜不倦。寺中密构深房曲院,为藏娇之所。以广有蓄积,交结权贵,故人莫敢禁。太后至寺行香,见而悦之,假称倦怠,欲择一深密处少息片时,命昙显引路,至一秘室中。太后坐定,谓昙显曰:「闻僧家有神咒,卿能为我诵乎?」昙显曰:「有,但此咒不传六耳,乞太后屏退左右,臣敢诵之。」太后令宫女皆退户外。显见旁无一人,乃伏地叩头曰:「臣无他术,愿得稍效心力,以供太后之欢。」太后微笑,以手挽之起,遂相苟合。太后大悦,回宫後,即於御园中建设护国道场,召昙显入内讲经,昼夜无间,大肆淫乐。赏赐财帛,不可胜记。众僧至有戏呼昙显为太上皇者。丑声狼籍,而帝不觉。一日,谒太后,见有二尼侍侧,颜色娇好,心欲幸之,乃假皇后命召之。二尼欣然欲往,太后不好却,但嘱二尼小心谨慎。及至前宫,帝挽之入室,逼以淫乱。二尼惊惧,抵死不从。使宫人执而裸之,则皆男子也。宫女各掩面走。你道两个假尼从何而来?一昙显之徒,名乌纳,年二十,状貌如妇人好女。因昙显不得长留禁中,使充女尼,得以长侍太后。一市中少年,名冯宝,美丰姿,而有嫪毐之具。昙显尝与之狎,戏其具曰:「吾为正,尔为副,天下娘子军不足平也。」宝欲求幸太后,以图富贵。昙显亦令削发充女尼,荐之太后。除一二心腹宫女外,人莫之知也。

不意今日帝前,当面败露。严讯入宫之由,遂各吐实,於是昙显事亦发。帝大怒,立挝杀之,并诛昙显。籍其寺中,有大内珍宝无数,皆太后所赐者。

帝益怒,遂幽太后於北宫,禁其出入。太后亦无颜见帝,两宫遂暌。祖珽见太后被幽,欲尊令萱为太后,为帝言魏代保太后故事,且曰:「陆虽妇人,然实雄杰,自女娲以来未之有也。」令萱亦谓珽为国师国宝,珽由是得为仆射。

时斛律光为宰相,深恶之,遥见辄骂曰:「多事乞索小人,意欲何为!」

又谓诸将曰:「边境消息,兵马处分,向来赵令恒与吾辈参论。盲人掌机密以来,全不与吾辈语,正恐误国家事也。」又旧制,宰相坐堂上,百官过之,皆下马行。光在朝堂常垂帘坐,珽不知,乘马过其前。光怒曰:「小人乃敢尔!」後珽在内自言,声高慢,光过而闻之,愈怒。珽觉光不悦己,私赂其从奴问之。奴曰:「自公用事,相王每夜抱膝叹曰:「盲人入,国必破矣!』」

珽由是怨之。穆提婆求娶光庶女,不许。帝赐提婆晋阳田,光言於朝曰:「此田神武帝以来,常种禾,饲马数千匹,以拟寇敌。今赐提婆,则阙军务矣,不可。」穆亦怨之。光有弟丰乐为幽州行台,善治兵,士马精强,阵伍严整。

突厥畏之,谓之南可汗。光长子武都为梁、兖二州刺史。光虽贵极人臣,性节俭,不好声色,罕接宾客,杜绝馈饷。每朝廷会议,常独後言,言辄理合。

行兵仿其父金法,营舍未定,终不入幕,或竟日不坐。身不脱甲胄,常为士卒先,爱恤军士,不妄戮一人。众皆争为之死,自结发从军,未尝败。北周韦孝宽屡欲伐齐,而惮光不敢发。密为谣言以间之,曰:「百升飞上天,明月照长安。」又曰:「高山不摧自崩,槲木不扶自举。」令谍人传之於邺。

邺中小儿相歌於路。珽因续之曰:「盲老公背受大斧,饶舌老母不得语。」

使其妻兄郑道盖奏之。帝以问珽,珽曰:「实闻有之。」又问:「其语云何?」

珽因解之曰:「百升者,斛也。盲老公,谓臣也。饶舌老母,似谓女侍中令萱也。且斛律累世大将,明月声振关西,丰乐威行突厥,女为皇后,男尚公主,谣言甚可畏也。盍早图之。」帝以问韩长鸾,长鸾力言光忠於国,未可以疑似害之,事遂寝。珽又见帝言之,唯何洪珍在侧,帝曰:「前卿所言,即欲施行,长鸾以为无此事,劝朕勿疑。」珽及未对,洪珍进曰:「若本无意则可,既有此意而不行,万一洩露如何?」帝曰:「洪珍言是也。」然犹未决。珽因贿嘱光之府吏封士让,密首云:「光前西讨还,敕令散兵,光不从,引兵逼都城,将行不轨,见城中有备乃止。家藏弩甲,僮仆千数,每遣使丰乐武都,阴谋往来,约期举事。若不早图,恐变生目前,事不可测。」

珽以士让首状呈帝,帝遂信之。恐即有变,便欲召光诛之。又虑光不受命,复谋之珽.珽请遣使赐以骏马,语之云:「明日将游东山,王可乘此同行。光必入谢,至即执之,一夫力耳。」帝如其计。明旦,光入凉风堂,才及阶,刘桃枝自後扑之,不动,顾曰:「桃枝常为此事,我不负国家。」桃枝与三力士齐上,以弓弦罥其颈,拉而杀之。血流於地,後铲之迹终不灭。於是下诏,称其谋反,尽杀其家口。珽使郎中邢祖信簿彔光家。问所得物,对曰:「得弓十五,宴射箭百,刀七,赐矟二。」珽厉声曰:「更得何物?」曰:「得枣杖二十束。拟奴仆与人斗者,不问曲直,即杖之一百。」珽大惭,谓曰:「朝廷既加重刑,郎中何宜为雪。」祖信既出,人尤其言直。祖信慨然曰:「贤宰相尚死,我何惜馀生!」旋杀武都於兖州,又遣贺拔伏恩捕诛丰乐。伏恩至幽州,门者启羡曰:「使人衷甲马有汗,宜闭城门。」羡曰:「敕使岂可疑拒?」遂出见。伏恩执而杀之。初,羡常以盛满为惧,表解所职,不许。临刑叹曰:「女为帝後,公主满家,家中常使三百兵,富贵如此,焉得不败!」及其五子皆死,斛律後亦坐废。周主闻光死,喜曰:「此人死,齐其为我有乎!」为之赦於国中。珽既害光,专主机衡。每入朝,帝令中贵扶持,出入同坐御榻,论决政事。委任之重,群臣莫比。

先是胡太后自愧失德,欲求悦帝意,饰其兄长仁之女置宫中,令帝见之。

帝果悦其美,纳为昭仪。及斛律後废,太后欲立昭仪为後,力不能得之帝。

知权在令萱,乃卑辞厚礼以结之,约为姊妹。令萱因亦劝帝立之。然其时黄花已生子,令萱欲立之为後,每谓帝曰:「岂有男为皇太子,而身为婢妾者乎?」因胡後宠幸方隆,未可以言语离间。因於宫中暗行魇魅之术以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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